不是我的朋友,不許你招惹她!”
電話已接通,他不再理我,而是低沉舒緩地通話,我聽著他溫柔含蓄地邀請田露出來玩,便知我是無論如何也走不了了,索性又坐了回去。
“……嗯,對,莫珈也在……不用,你在宿舍裡等著,我們過去接你……啊,也好,就在學校門口等著也行……那好,一會見。”
他掛了電話,狡黠地看著我,眼裡笑意滿滿。
有句話說得好,再狡猾的狐狸也逃不出一個聰明獵人的獵槍。可悲的是我就是那個狐狸。雖然人生經驗和生活閱歷都足夠豐富,卻依然鬥不過諸非這種精英中的人精,擔心田露被他迷住心竅,失了魂,做出傻事來,我只好無可奈何地陪著他們。
諸非這種人很能抓住小女孩的心理,吃飯去的是豪華的餐廳,點的是好看又好吃的精品菜,每道菜上來他都能說的頭頭是道,讓人既長見識又飽口福。
飯後他又提議去玩保齡球。
田露被他那迷人的笑容,不凡的談吐,溫柔體貼的浪漫情懷深深吸引,對他言聽計從,而我也只好陪同到底。
這家會員制的保齡球館我們這種學生階層平時根本進不來,今天全是沾了諸非的光。諸非不厭其煩,耐心細緻教導我們這兩個菜鳥,田露學的很快,也許是諸非在她身邊,她玩得很高興,小臉紅撲撲的,異常可愛。
我心裡有事,只玩了一會,便坐下休息,看他們玩。
“哇,全倒了,太棒了!”田露興奮地喊著,我也含笑看著她。諸非微笑著拍手慶賀,田露有些羞澀地笑了。
我喊了一聲:“露露,休息一會再玩吧。”
田露走了過來,諸非善解人意地去拿飲料。
我看見田露的眼神就象粘在了諸非的身上,心中很不安,很想開口提醒她點什麼,但欲言又止。
倒是田露陶醉地說:“他可真帥,要是我有這樣的男友,做夢都會幸福的笑出來!”
我還是忍不住說了一句:“如果僅僅是欣賞的話,他的確是個完美男人。”
“嗯,我覺得他就是最佳男友的代言人。”我的認同讓田露很高興,她終於看向我說,“你也看到他的優點了?”
我點了點頭:“不過……”話沒說完,諸非已走了過來,我只好住口。
他遞個我們一人一瓶飲料,笑著問:“你們剛才看著我,說我什麼話呢?”
田露不好意思的說:“我們在說你是最佳男友的代言人。”
他眉毛揚起,看向我:“哦?莫珈也這麼認為?我很榮幸。”
田露有點憤憤地說:“她呀,眼裡只有玄澈,難得能說別人好。”
“玄澈?不是前陣子已經和安家大小姐訂婚並出國了嗎?難道你們還在來往?”他詫異地問,可我明明看見他眼裡隱藏的笑意。
我恨恨地瞪他一眼,田露還不知道這事,現在一下子被他說開了,恐怕她會為我抱不平的。
果然,田露立刻氣憤地炸了:“我就說嘛,這種紈絝子弟不可能會有真心,你會被他傷心的,你,唉……為什麼不告訴我,我一定找那小子好好算賬!”
我忙安慰她:“不是這樣的,他沒騙我,他只是迫於家庭壓力,他也很無奈的。”
“就你濫好心,還替他說好話!那個安小姐是什麼人,她憑什麼搶走你的玄澈?”田露氣得把飲料瓶狠狠地往桌上一墩。
“嗯,安小姐是位很美麗很善良的女孩子,她沒有搶走玄澈,她也是被迫的。”
田露氣得呼哧呼哧的:“有沒有搞錯,她是你情敵,你居然為她說話?諸總,你說,那個安小姐到底有多美。”
諸非慢斯條理地開了口:“在我眼裡,安小姐不及莫珈一半美,甚至趕不上田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