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那麼躺槍在兩位絕色傾世的人中間。

現在它只想靜觀其變，容成絕有句話是對的，雪靈一生只認一次主子。

若是艾襄不要它了。它也無處可去，只能繼續糾纏著她。

除非……

她殺了它。

“襄兒……你什麼都沒有，還是懷疑我接近你有目的嗎？你以為我有什麼狼子野心？”容成絕苦笑著看艾襄。

艾襄臉色一變，人心不足蛇吞象，這麼好的一個面具簡直秒殺了陳三思那個表面的面具。

“容成絕，你什麼都有，為什麼還要接近我？你這樣的人，隨意在天下間對女子笑一個，都能讓人趨之若鶩，怎麼？我艾襄就這麼大本事讓你對我死心塌地？”

艾襄走向一處，看著天空，眸中帶著寒芒，嘴角掛著冷笑，連聲音也變得低沉起來，陰雲狂湧：“我知道自己幾斤幾兩，就算我現在不知道你接近我的目的，但也不代表你沒有。或者，你是早就已經得到了一切，你戲演的那麼好，我都佩服了。”

容成絕指節泛白，指甲都快嵌進了肉裡，薄唇緊抿著，眸光深淵一般，看不見底，如墨色漸漸暈染，將他周身都籠罩起來。

艾襄冷笑地看了容成絕一眼，輕聲哼道：“說中了？明人不說暗話！把你的目的說出來，我考慮考慮，若是我不需要的東西，大可以送給你，不過，自此以後，兩人互不相欠，往事一筆購銷，再不要見面！”

“襄兒，你在開玩笑嗎……”容成絕的手放開，再抬眸，眼底一片澄澈，似乎剛才的情緒全部都消散而去。

艾襄眯了眯眼眸，又張開，秀眉冷豎，聲音如冰封刀割：“你到底要怎樣！以為我真的殺不了你嗎！”

艾襄作勢就要動手。

容成絕漫不經心地看了艾襄一眼，對她道：“殺吧殺吧，你殺不死我我幫你殺！把我的心都掏給你看你才甘心！”

艾襄被容成絕氣得說不出話來，這個傢伙就是個無賴。

容成絕把自己的雪靈招呼過來，讓它把另一隻雪靈也帶過來，對艾襄道：“那隻雪靈選了你，就跟我無關了，你要殺要剮要燉了它都隨意。”

兩隻雪靈一聽容成絕說燉雪靈，全身的毛髮都豎了起來，活像一個滿身白色刺毛的刺蝟！

抖了幾抖，那毛刺才漸漸消失，但是兩隻都怕怕地看向艾襄，果然這兩個主子都不是好人，都不是好人！

它們單是想想就覺得死無葬身之地。

艾襄揚眉看向容成絕，就這一眨眼的功夫，容成絕居然又沒臉沒皮的湊過來，熟悉的冷蓮香撲面，艾襄冰寒的臉色再次凝聚一片冰寒，聲音如萬年雪山：“滾開！”

當即就要動手把這廝開啟，誰知容成絕速度更快，將艾襄死死抱住，膩在她身上生怕她之前說的話下一刻就要變成真的：“襄兒，以後再不惹你生氣了，你不要不理我好不好！”

艾襄被他抱得死死的，連喘氣都費勁，想起他先前的無禮，心中更是恨極，使勁想要掙脫：“我叫你滾開！聽見沒有！”

“不要！”容成絕一張臉全是後怕，剛才他真怕艾襄說的都變成真的，他就是死也要呆在她身邊！

若要跟她全無瓜葛，他單是想想都覺得不可能。

“以後，我再也不惹你生氣了好不好？我以後什麼都聽你的，絕不再傷害你了，你別趕我走好不？”容成絕臉色微微有些痛苦，她每說出一句以後不再見面的話，他的心就像被鈍器戳爛了一般，疼痛難忍。

他不願想跟她分開。

一點也不願想跟她分開。

“以後？哼！”艾襄冰寒的臉色又清冽了許多，他居然還想以後！

“襄兒~我錯了！你原諒我吧！我……我為你守身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