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味越發的敏感。
當抱著一個近乎**的男人的時候,即便是矜持的女人,也會有一些不堪吐露的齷齪的聯想的,當然,顏冰沒想過去侵犯甄英雄,恰恰相反,她是想到了先前被甄英雄侵犯時的感覺。
本來,那種感覺經過時間的沉澱已經變的模糊了,感覺這東西很奧妙,可以深刻的記住製造它時的那種形式,並能一生難忘,但僅僅是那個形式而已,顏冰的初體驗和梅開二度時的那種奇妙的性體驗卻已經變的模糊,因為她的自尊心不允許她在體驗中記憶,不允許她事後在回味中加深印象,她迫使自己去遺忘那感覺,但是,此時此刻,擺在她面前的視覺影象和腦海影象的重疊,這種身體的觸感和熟悉的男性氣息‘侵犯’,讓她再也無法欺騙自己的想起了那羞人的事兒,雖然那種男女歡愛的原始感覺在她的腦海中已經模糊,但記住那種感覺的身體卻在提醒她,撩撥她。
顏冰再孤僻,再封閉自己,她也是個人,而且還是一個女人,不食禁果,沒有勾起那種人類與生俱來的原始**也就罷了,可以依靠理智壓抑那種來自生理的陌生的衝動,但是,當體驗過上天賜予女人的幸福體驗之後,表面的冷豔,頑強的牴觸,真的是堅不可摧嗎?
女人對佔有自己的第一個男人大多會有一種特殊的感覺,或許是天性使然的依賴,或許是因為這個男人帶走了自己珍貴的貞潔,但有一點可以肯定,哪怕是恨,她也會勞勞的把他記在心裡,而顏冰覺得最可怕的,莫過於她深刻意識到,自己對甄英雄的恨,在逐漸的變質,此時身體的接觸,讓她感覺更多的是羞,而不是恨與排斥。。。。。。
“你,你幹什麼?!”顏冰以為甄英雄是故意吃自己豆腐,為了掩飾自己的失態,她向後退開之後不給甄英雄開口的機會便低喝道:“甄英雄,你太無聊了!”
奇怪的是,甄英雄並沒有像她預料中的一般嘲弄或者反駁什麼,依然蜷著顫抖的身子,右手捂在左肩,微微轉過頭來,顏冰發現這個傢伙的眼睛裡居然蕩著淚花,聲音都在打顫,“應該我問你想幹什麼才對吧?要不是少爺我能忍,非把羅比他們招進來不可,球球的,疼死我了!”
顏冰呆了一下,這才明白,原來不是甄英雄能裝,而是自己方才那一把,剛好推在他的左肩膀上,他是給疼的啊!難怪這小子咬的嘴唇都紫了呢,他是怕痛撥出聲驚動了外面的羅比。
顏冰那臉色尷尬啊,自己剛才都想哪去了?有齷齪聯想就夠羞的了,誤解了甄英雄,那就更羞了,但顏冰絕對不是個知道錯了就會承認的女人,眼角一吊,道:“誰讓你這麼不識好歹,看到我坐在床上還想擠上來的。”
“床這麼大,我又沒有衣服穿,為什麼不能上來?”甄英雄轉過身來,盤腿坐好,擦著眼角的淚花,笑道:“我們現在可是坐在一條船上,你還是放下女人的矜持,湊合湊合吧,其實我不介意今天晚上和你睡一張床的。。。。。。”
“我介意!”顏冰羞怒的丟過來一個枕頭,甚至不敢正眼去看已經因為坐姿問題而走光的甄英雄了。
甄英雄雖然嘴上沒說什麼,但接過枕頭之後還是很識趣的墊在了大腿上,蓋住了‘春光’,“非常時期,非常對待吧,就這麼一張床,一條被子,你要是不肯和我將就著睡一張床,就只能自己睡地板。”
雖說顏冰從來沒有對哪個男人看的上眼,所以並不稀罕有哪個男人來奉承自己,阿諛獻媚,但是,當某個不開眼的男人非常的不稀罕她時,高傲的女人還是覺得難以接受。
顏冰是個高傲的人,她知道作為一個女人,自己有著對異性而言非凡的魅力,可她並不以此為榮,對別人想望的目光,她看的非常之淡,甚至以為那是一種想要褻瀆自己的醜陋的低階**,但是,她突然發現,自己一向看的很淡的東西,在被甄英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