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毒攻毒!”楊介狀若恍然大悟,自行腦補道。
“當然不是,幹兄因為寫不出好詩才陷入心魔,以詩仙之名的詩僅僅是藥引罷了,能夠讓幹兄提起興致,伯母,我需要一桌宴席,和幹兄促膝長談。”範正搖了搖頭,朝著一旁淚流不止的王朝雲道:
王朝雲趕緊抹淚道:“好,我現在就去準備。”
範正又朝著楊介和李清照道:“還請二位作陪,我等三人合力,定然會讓幹兄開啟心扉。”
“楊介義不容辭!”楊介正色道。
李清照款款一禮道:“當日,幹師兄陪我以酒為引,這才寫出《如夢令》,如今幹師兄有難,清照自然捨命相陪。”
李恪非自然不想女兒繼續飲酒,張了張嘴想要阻攔,最後卻說不出來,說起來,蘇遁心疾和李清照不無關係,如今為了治癒蘇遁,他也只有聽之任之。
“詩仙李白之酒。”
果然,死氣沉沉的蘇遁聽著白酒之後,心思不由活泛起來,掙扎的起身想抱起酒罈一飲而盡。
範正微微轉身,避開蘇遁的搶奪,笑道:“幹兄,你這就不是待客之道了吧!小弟今日可是拿著好酒而來的,怎麼說,你也要備好一桌佳餚罷了,你就說說,當日你和李師妹一同前往,範某招待的如何?”
李清照立即捧哏道:“範兄當日盛情招待,小女子銘記在心,當日賓主盡歡,小女子這才有感而發寫出了《如夢令》。”
李清照說謊不臉紅,當日範正作為主家歡沒歡他不知道,反正她作為賓客是歡了。
“好,今日就陪諸位好好喝一杯!”蘇遁掙扎起身,幾天來,第一次走出房間。
眾人看到這一幕,不由微微頷首,單憑這一點,範正就有點門道,當下不由對範正的邪方多了幾分期待。
這些天蘇遁茶不思飯不想,可讓王朝雲心疼壞了,如今蘇遁願意吃飯,自然欣喜若狂,很快,一桌上好的佳餚就已經備好。
很快,客廳內四人相對而坐。
“來來來,今日我等一醉方休!”範正拿起酒壺,給四人酒杯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