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方式嗎?”
“哎呦我的姨媽哎,您還真信啊?”紫衣女子笑道,“都說他倆的婚約是假的,我王根本不喜歡高昌王,之所以不解約,一來是留著婚約還有用,二來是高昌王不肯。”
“高昌王當真中意咱們王上?”紅衣女子問。
“那還用說,是個人都看出來了。不中意能不遠千里趕到淳于國救他?不喜歡能白送我們三十幾座城?”紫衣女子道。
“如此說來,高昌王這個人對於我國倒是大有好處啊。”紅衣女子道。
“那是自然,所以得穩住她。唉,王上不肯履行婚約,那隻好委屈清源君了。”紫衣女子嘆道。
“哎,不知不覺中,我們都被高昌國影響了。”年長女子道。
“為什麼?”“這怎麼說?”兩位年輕女子問道。
年長女子將茶一飲而盡,道:“我年輕的時候,姑娘們聚在一起不是梳妝打扮就是做女紅,聊的話題也都是些家長裡短。可如今,就連你們也開始關心時政了,這在當年可想都不敢想。”
紫衣女子撇撇嘴,壓低了聲音說:“其實我覺得我的學問一點都不比哥哥差,憑什麼他能入朝為官,我就只能在家裡等著嫁人?要是像高昌女子那樣能出來做事多好?哪怕只做個小吏呢。天天待在家裡都快悶死了!”
“哎呦,這話你說給我倆聽也就罷了,可不能讓你爹聽見,小心他打斷你的腿!”年長女子道。
與此同時,在渤海國王宮裡,鄭安雅又變著法兒為難林長曄。
“你那天答應了要娶悠兒的,怎麼好幾天了還沒動靜?納采禮呢?”鄭安雅問他。
林長曄忍不住扶額,道:“我的姑奶奶,您老人家懂不懂規矩?納采禮是要送到女方孃家的,悠兒的孃家在哪兒啊?在你們高昌。這不得等你們回去了再送?”
鄭安雅道:“她是我養大的,我就是她的娘,我在哪兒,孃家就在哪兒!”
林長卿被一口茶嗆住,咳嗽不止。林長曄趕緊上前,邊拍背邊埋怨道:“你這都哪兒來的歪理邪說?看把我哥給嚇得!”
林長卿咳完了,方才道:“安雅你放心,長曄不是言而無信的人,他既然答應了就一定會做到。”又笑著對林長曄說:“怎麼對你岳母說話呢?”
林長曄氣得顧不得禮節,用手指著他道:“好啊,你也來氣我是不是?你們倆還真是登對!”
現場的氣氛頓時尷尬起來。林長卿摸了摸鼻子不說話。鄭安雅輕哼一聲:“你少說兩句,我的氣還沒消呢!你拐走了我未來的郎中令,得賠我一個!”
林長曄長嘆一聲,說:“就知道你這關不好過。得,我這兒正好有個人,本來打算自己用的,就當賠罪送你了。”
“誰啊?”
林長曄叫過來一個十幾歲的孩子,道:“這是蕭兒,今年十五歲,機靈得很。”
鄭安雅沒好生氣地道:“你就拿個十五歲的孩子敷衍我?”
林長曄道:“那您可看好了!”
只見他對蕭兒使了個眼色,後者行了一禮,後退幾步,往一旁的柱子上一閃就不見了。
鄭安雅點頭道:“身手不錯。”又順著柱子往上看,直到房樑上也不見人影。正當她四下裡尋找的時候,忽然感到不對勁,憑著直覺拔劍往後一掃,沒有掃到任何東西,卻有一根冰涼的物什貼到她的頸邊。她心中一驚,只聽見有人在她耳邊說:“小人失禮,還望高昌王見諒。”
蕭兒收了手,再次向她行禮,亮出兵器,原來只是一柄木質短劍。
林長卿見狀,叱道:“長曄,你這是幹什麼?胡鬧!”
林長曄卻眨眨眼,問她:“怎麼樣?”
鄭安雅皺著眉頭道:“這孩子身手敏捷,步履輕盈,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