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瑕沒有公婆、姑子妯娌,她又是剛出月子不能勞累,若溪這個嫂子少不得過來幫忙打點應酬。這三日倒是把若溪累著了,宜宣見了心疼不已。
“給孩子辦個滿月還要勞累旁人,一天到晚金貴的不得了。”宜宣讓若溪趴在床上,他一邊按摩一邊發著牢騷,“孟闊也是的,自個的媳婦兒寶貝,就不知道別人的媳婦兒更寶貝?”
“休息一陣子就好了。”若溪聽了笑著。
她常年練瑜伽,身子骨較常人柔軟,宜宣最喜歡她柔若無骨的感覺。這手按著按著就開始不規矩,若溪不情願的哼唧起來。
宜宣見她累得連眼皮都挑不動的樣子,只好忍住作罷,又罵了孟闊幾句才罷休。
若溪翻了個身,依偎在他懷裡輕聲說道:“睿王府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
“怎麼?側妃瞧著不對勁?”宜宣聽了問道。
“嗯。”若溪也不睜眼,就窩在他懷裡像貓咪一樣懶懶的哼著。
他瞧了真是受不了,下面蠢蠢欲動想要稍微緩解一下,便在若溪臉上、唇瓣間一下一下的親著。可這簡直是飲鴆止渴,他脹得越發要炸開的感覺。
“溪兒,寶貝,乖寶……”他一聲比一聲喚得肉麻,一聲比一聲嘶啞。
“我累了~”若溪扭了一下身子,這舉動越發勾起了宜宣的衝動。
他伏在若溪耳邊低低的央求著,聽見她罵了一聲色狼,便知道她答應了。
宜宣慾望強烈,幾乎每天都要,有時候一晚上還要兩三次。他還會想出不少花樣,讓若溪一想到就會面紅心跳。所以若溪從不在房裡留上夜的丫頭,孩子們的房間也都離得遠遠的。
正是因為這樣,宜宣越發的肆意妄為,無論冬夏上了床就把自個脫個精光。若溪總是笑著罵他是暴露狂,他一聽這個就動手扒若溪的睡衣。行事之後抱著若溪進去沖澡,就不許她再穿衣裳。
“你方才說側妃不對勁?”宜宣憐惜若溪乏累,速戰速決要了一次便忍住。
“嗯。”釋放了一次又洗了澡,若溪覺得身子竟然輕快了些,“王御史的夫人戴了一串項鍊,瞧著像是我送給明月的那條。側妃瞧見臉色登時就變了,後來一直心不在焉,沒等散席就說有些不舒服走了。”
“前幾日倒是聽說王爺在搜查一個家奴,不過都是小道訊息。一個小小的逃跑的家奴,還不至於讓王爺親自出馬。”宜宣自然聽到了一些風聲,不過他覺得都不屬實。
眼下聽見若溪的話,前後聯想起來,他腦子裡竟然有個大膽的推測。
若溪想到明月的性子,想到她在家裡鬧脾氣生病,還把菲虹攆了出來。那丫頭一直被慣得無法無天,又滿心思都是逸竣,做出離家拒婚的舉動也不是不可能。
那串項鍊是明月隨身佩戴之物,她一向喜歡的不得了。一來是樣式新穎別緻獨一無二,二來是因為若溪所贈,她愛屋及烏想著若溪可能成為自己的婆婆,自然會加倍小心戴著。如此心愛之物,如何會落到旁人手裡呢?
“莫非……”兩個人同時說著,相互瞧了一眼又都收住話音。
宜宣思量了一陣說道:“咱們也別在這裡胡亂猜,我找人悄悄打聽一下,應該會露出蛛絲馬跡。”
“還是別多管人家的閒事,若真是明月郡主……王爺不會希望旁人知曉。本來這事情就跟咱們逸竣有脫不開的關係,眼下撇清都來不及,沒有上趕著往上湊的道理。”若溪聽了想了一下回著,宜宣聞言點點頭。
此刻,王府的李側妃正對著睿王爺掉眼淚。
“臣妾打聽了,王夫人說項鍊是有人送到他們家的當鋪裡去當。典當的人是個小姑娘,年紀、樣貌就是咱們明月。那丫頭到底怎麼了?竟然淪落到當首飾的地步!”睿王爺已然把明月跟著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