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
“好了,不逗你了!今個兒我帶了個好訊息回來。”說罷,若溪伏在她耳邊說起來。
“真得?他真得返程了?”茹茹眼睛一亮,隨即又變得焦灼不安起來。她不過是單方面的暗戀,還不能確定韓晹心裡的想法。倘若自己被拒絕,那麼她該如何自處呢?一想到這些,她心裡忐忑不安起來。
若溪拉住她的手,笑著安慰道:“怎麼?害怕了?對著我信誓旦旦斬釘截鐵的樣子哪裡去了?被拒絕的又能怎麼樣,大不了斷了念想。若是十一弟有福氣……這些話都言之過早,就看你們有沒有緣分了。四妹妹的事情你都清楚,她們受了多少苦才算是定下來。
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層紗!我這個大姑子支援你,照你心裡想的去做。敢邁出這一步就有希望,不然就徹底沒戲。需要我幫什麼忙只管吩咐,義不容辭!”
“嗯。”茹茹點點頭,“只要我能當著他的面把心裡話說出來,不管結果如何都不後悔了!”
若溪聞言笑著拍拍她的手,這功夫鄭氏打後面過來,笑著對若溪說道:“你們姐妹說什麼悄悄話呢?這自打茹茹結識了你,我們這些昔日的好姐妹全都靠了後。本來大夥在一起賞花熱熱鬧鬧,你們偏生落單。”
“茹茹姐又不是你家男人,還吃上醋了!”若溪捂著嘴笑起來。
鄭氏聽了也輕笑起來,“當著茹茹這個大姑娘你還真是什麼都敢說,走,咱們倆嘮嘮,我可是葷腥不怕!”說罷架著若溪的胳膊拉著她往旁邊僻靜處去了。
到了無人的地方她才鬆開若溪,壓低聲音說道:“前幾日我去了南寧侯府,聽說世子的一個妾室病得嚴重。”
若溪察覺到她一定是有事跟自己說,可沒料到是關於若妙。想當初若妙嫁給侯靜康做妾,第一次回孃家還是興高采烈,滿嘴都是賈氏的好處。可打那以後就不見蹤影,就連府裡辦喜事都沒露面,只說是病了。怎麼過了一個年她就病得嚴重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本來我不該多管閒事,可她是你堂妹,我想還是要告訴你一聲。”鄭氏接著說道,“思語性子驕縱,在有些事情上容不得人。她對你一直抱有成見,不,我覺得是嫉妒。她從小到大都是眾人的焦點,遇見比自己更鋒芒的人肯定會心裡不舒服。
既生瑜何生亮,就是這種心情吧。不過她多餘跟你比,大夥看的真亮……算了,再說我該失言了。世子、我們家爺和林二爺都是兄弟,咱們該和睦相處才好。”
若溪聽罷心裡嘆氣,當初她就覺得賈氏沒安好心。可是她怎麼都沒料到,賈氏竟然用折磨若妙的方式逼自己低頭。賈氏真是任性至極,她的想法讓人理解不了。難道一個人的終生幸福,可以這樣拿來踐踏嗎?
“謝謝你跟我說這些……”還不等若溪說完,旁邊傳來茹茹的喊聲。
原是眾人都乏了要去茹茹的院子坐坐,她們答應一聲忙跟著去了。雖說人家南寧侯府的家事旁人插不上手,可是這事畢竟跟若溪有些關係。她心裡不踏實,心不在焉的坐了一會兒便告辭回去。
晚上,宜宣見她情緒有些低落,便詢問她緣由。她想著不過是女人之間的微妙爭鬥,說出來也沒意思。難不成還讓他這個大男人跑去質問賈氏?還是讓他跟侯靜康告狀?她決定去南寧侯府走一趟,先看看情況然後再做決定。
第二天,她吩咐人送去拜帖,賈氏自然是痛快地相邀於三日之後。賈氏似乎巴不得若溪找上門去,最好是為了若妙匍匐在她腳下!
三日後,若溪帶著丫頭、婆子造訪賈氏。當著眾下人的面,賈氏難掩臉上的得意之色。
“林二奶奶可真是稀客,怎麼想起貴人踏賤地了?”她穿著一身大紅的衣裙,滿頭珠翠,行動起來環佩叮咚。
若溪瞧了她一眼,淡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