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區區一個上乘期小子,可不敢奢望客卿長老的稱號?而且,據我所知,除了淨衣門和今天早上的那位無名高手之外,還有很多勢力也在打這火元珠的念頭啊!”
他決定把牌攤開來說,這個女子心機太深,說不一定一不小心就會上了她的當,被她賣了。
那程姓女子眼角陡然跳了一下,意味深長的看了義雲天一眼,然後又回覆平靜的狀態。她不愧為從小即協助其父打理門派事務,比一般的人都沉穩有心計的多。
“不知道義公子從何得知此事?好像義公子也才剛剛聽說過火元珠此物吧!”
義雲天哈哈一笑,將昨晚上的事情和盤托出。
那程姓女子聽完,默然不語,久久才嘆息一聲。
“姑娘也姓程,不知道和那位程家姑娘有何關聯?而且那如此緊要的火元珠為何在姑娘身上,著實令我費解!”義雲天緊緊的逼問道,句句直指要害。
“也沒什麼。昨晚那位程家姑娘不過是我的侍女罷了。”程姓女子淡淡的說道。語氣裡沒有一點情緒的波動,好像說的是另一件跟她沒有關係的事情。
義雲天聽了吃了一驚,雖然早已經知道兩者或許有關係,但是沒有想到昨晚那程家姑娘不過是眼前這女子的侍女。
程姓女子說到這裡,覺得沒有隱瞞的必要,當下將一切事情和盤托出。義雲天這才詳細的瞭解了一切的前因後果。
眼前的程姓女子名叫程念玉,確實是意念門門主之女。此番出來,也正是去和冰雪寒堡的少堡主完婚。不過讓她未料到的是,其嫁妝之中的一顆火元珠卻給她帶來了難以想象的麻煩。程念玉以其的聰明,知道事情嚴重。在出來之前,她是絕對想不到為了區區一顆火元珠,武境之內的幾大門派竟然不顧那條不成文的規矩,派出長老級以上的大批高手追殺自己。
已經說定了完婚的日子,自然是不能夠打退堂鼓。一邊飛鴿傳書回門派搬救兵的同時,一邊兵分兩路,明面的一路由自己的侍女假扮自己,而自己則帶著幾位高手暗地潛行。
沒有想到,對方竟然識破此招。兩面開花,將明面上的一路殲滅的同時,也派出高手追擊這暗地裡的一路。事情到了這裡就很明朗了。程念玉帶的幾位高手為了掩護她被斬盡殺絕,然後她在今早意外的碰見義雲天,然後將她救了。
程念玉將這件事的前因後果淡淡的到來,語氣平淡,若不是義雲天親身捲入了其中的一些事件,他也會受到那女子的影響,將這些事情當做事不關己的故事來聽。
但是他只要想一想淨衣門那個老太監藍天雄的詭異意識空間,昨晚上的血腥殺戮,數十位長老級以上的高手,以及今早上的那位使用金輪的未聞面的高手。他就知道此事蘊含的風險,絕對非同一般,絕對不是他這個上乘期的低手可以參與的。
先前在藍天雄的手上他已經算是撿了一條命,今早上也好在跑得快,及時的跳入了寒淵河內,不然情勢堪憂。
想到這裡,他已經打定注意萬萬不能夠一時貪心而接受了意念門的雞肋客卿長老稱號,捲入了此次事件之內。很明顯,這是一場武境內一流大門派之間的爭鬥,錯綜複雜,不是他這個低手可以參與的。
正要斷然拒絕的時候,程念玉似乎想到了他會拒絕,搶先柔聲說道;“義公子恐怕是不是知道我意念門客卿長老的好處。不是說大話,我意念門的待遇之憂,在整個武境之內也是鼎鼎有名的。”
聽她這麼一說,義雲天的好奇心又動了。雖然不會答應她的要求,但是聽一聽也是好的。
當下裝出一副感興趣的樣子道;“請說!”
“金錢上,每年不少於十萬兩的銀子。這十萬兩隻是基本的費用,若是替本門做出了絕大的貢獻,那麼二十萬兩,三十萬兩,也是小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