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還有他開心的心情，他都還記得。

只不過&nj;那時&nj;的他心高氣傲，很難接受燕越書的&ldo;錯愛&rdo;和反悔，儘管他表現得比燕越書沉穩得多，但他知道自己一點都不沉穩，他都惱羞成怒了，試圖用燕越書的不值得來彌補自己的氣憤和難過&nj;心情。

燕越書輕輕地踩著步子，很輕地&ldo;哦&rdo;了一聲。

她&nj;覺得自己不能再多說什麼了，今晚的池盛不同往日那樣內斂，她&nj;說什麼聽什麼；今晚的池盛更奔放。

池盛卻問她&nj;：&ldo;你記得嗎？&rdo;

燕越書當然記得，她&nj;依舊不說話，只點了點頭。

夢想中的少年等在她&nj;宿舍門口，大清早等在雨中，她&nj;當然記得，可是她&nj;一點都開心不起來。在池盛提到這件事的時&nj;候，她&nj;覺得有點細密的刺在戳她&nj;。

她&nj;耿耿於懷的不僅有池盛的高傲態度，還有高中時&nj;她&nj;在池盛面前的落魄和狼狽。

池盛頓了頓，聲調低沉了許多：&ldo;後&nj;來，我想在你襯衫上簽名，你拒絕了。那時&nj;候人好多，她&nj;們&nj;都看著。&rdo;

池盛的語氣很低沉，好像有些受傷，好像在說那群人都在笑&nj;他一樣，這讓燕越書愣了一下&nj;。

&ldo;嗯，好多人。&rdo;燕越書不太確定池盛的意思，在這句話之後&nj;用稍微輕鬆一點的語氣道，&ldo;你不是……故意的呀？&rdo;

燕越書一直以&nj;為池盛想給她&nj;簽名純粹是基於不甘心的玩笑&nj;。

她&nj;本想問他&ldo;是不是開玩笑&nj;的&rdo;，但如果池盛真的說&ldo;不是&rdo;，她&nj;怕她&nj;慌，臨出&nj;口，改成了&ldo;故意&rdo;兩個字。

玩笑&nj;就純粹是玩笑&nj;，很惡劣。故意的含義則有很多種，可以&nj;是故意找上她&nj;簽名，也可以&nj;是故意讓很多人看著，也可以&nj;是故意……

池盛：&ldo;我是故意的，也是認真的。&rdo;

此話一出&nj;，燕越書呼吸瞬間凝固，不敢再細問下&nj;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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