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一陣顫音迴盪了一會後,一個紅毛倒豎,鼻孔穿環,打扮的有點朋克風的男子,手拿麥克風,站在高高的土坡,衝著漫山遍野的眾人嚷道。
“美女們,瘋狂的賽車手們,今夜的瘋狂飆車即將開始。不過在這之前,我們要歡迎一位新來的客人。”
林天眼神疑惑,牛逼閃閃的他才剛來到這廢棄工廠,一直都很低調,莫非他真的是帥的能在人群一眼望見。
正當的林天準備張開雙臂,感激眾人的慧眼識帥哥時,兩道耀眼的照射燈筆直地斜射在離林天三米遠的地方。
同時那興奮地聲音從廣播傳出“歡迎我們的不速之客,明珠市第一警花小姐,也是這位著裝豔麗的車模小姐。”
靠,竟然不是我,真是白瞎了哥長這麼帥。林天低垂的眼眸露出一抹失望之色,而後望向那那被耀眼白芒籠罩的女子望去。
竟然是她?她是警花?難怪覺得和這裡格格不入,原來是先天相沖啊。
胡青眼神微眯,雙手掩面遮擋那刺眼的強光,同時迅速的開口說話,想要呼喚,卻發現耳邊傳來濃重的重金屬音樂,耳麥則是發出滋滋的電容聲。
糟糕,訊號被遮蔽了!
“你們幹什麼,放開我,我不是警察。”胡青細嫩的胳臂被兩個彪形大漢擒住,她原本夠高了,可還是被架了起來,任憑她高跟鞋如何用力,都無法掙脫。身為一個女人,她的力氣還是太小了。
一處隱秘的密林處,幾輛警車依次排列,在距離警車不遠處的一處開闊處,一名警官舉著望遠鏡,凝視著工廠內的一舉一動。
“警長,胡青被人舉起了,會不會出事?”焦急的聲音傳出。
“放心,她若遇到危險了,會呼喊我們的。我們按原定計劃行事。”
……
隱藏的耳麥被一位紅衣紅褲的男子扯下,“啪”的一聲摔在地,而後棕色牛皮靴狠狠地碾壓著,直至露出纖細的電源線。
“警花小姐,你說你來都來了,怎麼還穿成這樣啊。”右手輕輕地劃過胡青的如玉臉龐,易凡輕挑地衝著眾人說道,“我們這不缺穿賽車服的美女,我們缺穿制服的美女,特別是您這樣的警花。你們說,是不是。”
“是,是。”眾人高舉著啤酒,一字一頓地興奮喊道。
“不過,你來的正是時候。昨天我剛剛被三位美女給拋棄了。而且我昨天找了個模特,正好她昨天在車裡還遺留了一件警服,你要不要穿啊。”易凡從懷取出一支雪茄,抽了起來。
“我都說了我不是警察了,你們為什麼不信。我是來玩玩的罷了。”胡青心緊張,那耳麥已經被踩壞了,她唯一聯絡外界的東西都沒有了。為今之計,只有依靠自己,能拖一會是一會。
“呵呵,你當我是傻子嗎?”易凡衝著胡青吐了一口嗆人的煙氣,“來人啊,給我把警服拿來,讓她當眾換衣服,大家說,好不好啊。”
“好,好。凡少英明。”眾人來此為的是尋求刺激,現在有人竟然當眾脫衣,還是個警花,他們當然拍手稱讚,發出陣陣興奮嘶吼。連其他女人都嬌笑連連,絲毫不見一點同情之心。
“不,你們不可以這樣。”一想到自己接下來的命運,胡青頓時焦急起來,懸空的**胡亂地踢蹬著,想要擺脫那兩個壯漢的胳臂。
“嘿嘿,你越是掙扎,我們的兄弟越是興奮,大夥說是不是啊。”雙臂攤開,易凡仰望著星空,以自身為圓點旋轉一圈,高傲而自滿。
他確實有驕傲的資本,身為明珠市副市長的兒子,他擁有無限的資本。他十歲那年玩厭了鈔票,十八歲那年玩厭了各種各樣的女人,現在對於他來講,肆無忌憚的飆車才能刺激他那不斷升的腎腺激素。
刺激,刺激,他要用無限的刺激滿足他那顆蓬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