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終覺得尷尬。
而妖妃,卻是絲毫沒有放在心上,安心的用膳安寢,只是,胃口很差。有時候,便是一人倚在窗前發呆,清音讓御膳房不斷換著膳食,卻還是勾不起她的一點食慾。
端著撤下的膳食,清音無奈的嘆了口氣,腳下一頓,差點便撞上了轉角處的梵祭司。
“奴婢見過梵祭司”。
“怎麼,她又是不肯吃?”梵祭司將視線落在她手上的托盤之上。
“妖妃這幾日胃口極差,除了一些清粥,再未進過別的”,清音抬眸,便見他一臉焦慮的望向聖心殿,原先對冥帝的那番因隱瞞而來的內疚,也稍稍平淡了。
相愛,卻不能相守,近在咫尺,誰說不是遠若天涯呢?
“為什麼不叫御醫?”
這也是清音一直想不通的,“妖妃執意不肯,說是前幾天用過藥了,過幾天便會好了”。
梵祭司若有所思的轉過了身,才跨出的步子,便又折了回來,“對了,前幾天的事,謝謝你”。
清音慌忙擺了擺手,“奴婢……奴婢並未做什麼”。
梵祭司淡笑著再度轉身離開了,獨留下她,猶在咀嚼著男子的話。
當晚,梵祭司又來了聖心殿,清音雖是沒有親眼所見,卻在殿外,聽到了男子的聲音。妖妃特意將人全數撤下,只留了自己。
雖然守在外頭很冷,清音卻一點也不覺得累,她想看見妖妃笑,也只有梵祭司,能讓她真正放下不快。
輕聲啜泣,清音擔心的望了望身後,妖妃那樣堅毅的女子,竟是又哭了。
梵祭司小聲的安慰著,透過狹窄的門縫,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