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淫|言穢語聽進耳朵裡,都叫人禁不住面紅耳赤,偏偏黛玲還傻乎乎的追問沈淮,看沈淮憋著笑的樣子,也知道他一肚子壞水,熊黛妮伸手拉了黛玲一下,忸怩的說道:“又不是什麼好話,你瞎問什麼?”
“哦……”熊黛玲不明所以,但看她姐的樣子,也知道這不是什麼好話了,收住口不再追問沈淮。
沈淮回頭見熊黛妮美臉微紅,彷彿抹了一層粉色的脂光,嫵媚清豔,流波似的眸光醉人。
沈淮心魂微蕩,但在熊黛玲面前不敢流露太多,轉回頭看著花襯衫男站在車門仍喋喋不休的挑釁,猛的將車門往外推開。
花襯衫男猝不及防,身體正面給車門的邊緣彈打了個正著,連退兩步,抵到牆上,身子才跟煮熟的蝦子似的,捂著褲襠蜷彎下來,過了好一會兒才緩過勁來。
花襯衫男的同夥,看到沈淮竟然敢先動手,也都跳下車來,跑過來要拉車門將沈淮揪出來;只是車門給沈淮先一步在裡面鎖死。
他們對著車門“砰砰砰”的拳打踢腳,花襯衫男緩過勁來,破口大罵:“今天不弄死你,老子就不姓孫……”
桑塔納不算什麼豪車,但勝在結實,不畏拳腳;花襯衫男細得跟老鼠似的眼睛,四處溜著想找趁手的東西砸車。
就在這時,巷子口“砰”的一聲巨響,嚇得花襯衫男跟同夥一大跳,還以發生了什麼事情,轉回頭只見他們停在巷子口堵路的那輛黑色尼桑,給一輛悍馬直接撞到一邊,蹭到街邊的鐵護欄上。
花襯衫男及同夥不明所以,還以為是路過的汽車無意間撞過來,看著他們車尾都給撞變形,而車身刮在街邊的鐵護欄上,車門給整個的撞扁進去。
看著肇事的車往後倒,花襯衫男以為肇事車要逃走,當下顧不及再找沈淮他們的麻煩,撒腿溜過去攔車,怕叫人逃了,沒人賠修車的錢。
卻未料那輛車壓根就沒有溜逃的意思,一個五大三粗的漢子下車來,揪住花襯衫男的衣領子拎到一邊,氣勢洶洶的就罵:“這他媽是你們的車是不是?有你們他媽這麼停車的,發生車禍算你的,還是算我的啊?”
看著花襯衫男他們堵巷子口的車給撞開,沈淮就發動車從巷子裡開出去。
經過巷子口,看到雖然黑色尼桑的車尾給撞變了形,楊海鵬新賣的悍馬卻是絲毫無損,沈淮忍不住搖頭而笑。
沈淮身份特殊,不能摻和這事,以免落到有心人的眼睛裡,但有好戲看也不會錯過。他就將車停在街對面,按下車窗,悠哉優哉的看著楊海鵬他們在街對面折騰花襯衫一夥的。
這時候周知白、褚強也分別將車開過去,停在街對面圍觀那輛給撞癟的尼桑;天時已晚,經過的車極少,除了王朝俱樂部裡的幾個工作人員從大門探頭往這邊看之外,也沒有誰過來圍觀這起“車禍”。
霞浦縣政府的公務車,要麼捷達,要麼桑塔納,沒有更多的選擇。
沈淮這輛桑塔納車況不錯,但霞浦下面的很多地方路都沒有修好,沈淮就把這輛車當成越野車用,這幾月來到處跑,這輛車的外形實在給他折騰得有些慘。
另外,沈淮也不想跑到哪裡,都叫人直接從車牌上看出他的身份,故而車上掛的是普通的公務車牌。不熟悉的人,甚至會將其跟民用車混淆起來。
這也就怨不得花襯衫男他們看到這輛車就有膽氣過來挑釁了。
待看清楚撞他們車的是一輛悍馬以及坐在悍馬車裡的楊海鵬,花襯衫男就有些打愣了。
雖然九六年國內悍馬很罕見,但霸氣的外形,叫人無法輕視;待到周知白的皇寇,以及褚強開著家裡的賓士也都圍過來,花襯衫男這才算徹底明白過來,他們今天晚上惹到不能惹的人物了。
楊海鵬也坐在車裡,沒有下車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