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的胡茬子蹭在臉上,微微刺痛的感覺直覺這一刻時光靜好,就想這一刻能靜止下來。
成怡香腮脂滑如玉,有著淡淡的脂暖幽香,沈淮的手沒處落,就在按著她高高聳起的ru峰上。
由於大冬天都穿比較厚的衣裳,成怡堅挺飽滿的雙峰又不畏下垂,早晨起來圖方便,裡面就沒有戴胸罩。
隔著柔軟的絨線衣跟內衣,沈淮雙手能極好的感受成怡胸部堅挺的彈xing。
即使成怡過來這幾天,兩人夜夜歡愛,但就像貪歡不足的小孩子,這麼親暱的坐在車裡,心間還有那麼蝕骨的情yu在流淌。
“要不咱們不管孫亞琳了,先回去?”沈淮見成怡腮染如霞,眼眸迷離情yu綻放,微微喘息,將絨線衣高高撐起的胸脯在劇烈的起伏,咬著她的耳根子,親熱的問道。
成怡摸著沈淮微微刺手的下巴,沒有理會他下面撐起高高的帳篷,知道他是想趕在孫亞琳過來之前,再歡愛一番,心裡羞澀的橫了他一眼,嬌嗔道:“都說了開車過來接她了,怎麼好意思讓她打車過去?”
“你怎麼就在電話讓孫亞琳也到徐城來過chun節,我還想我們倆這個chun節過二人世界,多她一個多掃興啊。”沈淮佯作無意的問道。
成怡抬起頭,看著沈淮的眼睛,說道:“現在雖然也不能常跟你在一起,但心裡能念著一個人,就沒有以往一個人在國外那種空落落、心無掛處的感覺。我曾經也有一年除夕夜因為飛機延誤一個滯留在機場裡,機場空蕩蕩的沒有什麼人,難過都想躲到衛生間裡哭一場。孫亞琳看著比誰都要堅強,但她打電話過來,不就是怕一個人被孤零零的扔在機場嗎?咱們撿她回來。”
說到這裡,成怡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然而在這時,有一輛紅sè賓士拐進林蔭道,成怡怕有人看到她跟沈淮在車裡親暱的樣子,忙收拾衣裳,坐到副駕駛位上,然而那輛賓士在路口的位置停下來,沒有再往這邊開。
這年頭,徐城市裡像成怡這種高爾夫車轎車已經是很尋常見,但鮮紅sè的賓士在徐城市可不常見。雖然謝芷那輛紅sè賓士在嵛山進過水,送進廠大修之後,就沒有再見謝芷在東華開過這輛車,但除了謝芷那輛紅sè賓士,沈淮在徐城、東華,還沒有見過同一款同sè車型。
隔得有些遠,看不清車牌號以及車裡坐著的人,沈淮看了成怡一眼,成怡也疑惑的問道:“會不會是謝芷?她怎麼也拐到機場邊的小道上停下來?”
車窗玻璃有反光,看不見車裡坐有幾個人,沈淮笑著問:“要不我們開車過去捉jiān?”
“都跟你似的?”成怡不忿的掐了沈淮一下,倒也沒有制止沈淮開車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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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芷疲憊的將額頭抵著方向盤,不知不覺眼淚滑落下來,感覺到有車在旁邊停下來,才轉過頭,見沈淮嬉皮笑臉的臉從他車裡貼著車窗看過來,倒是給嚇了一跳,忙伸手將臉頰的淚水抹掉。
看到謝芷滿面淚痕的坐在車裡,沈淮推開車門下車想問她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而謝芷不想她不堪的一面落在沈淮、成怡的眼底,慌亂踩油門想要逃走,沈淮不意叫後視鏡狠撞了一下,整個身子都差點給掛倒。
謝芷這才驚惶失措的剎住車,跳下車,忙慌亂的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撞你的。”
沈淮揉著被撞了生痛的肋骨,問謝芷:“你怎麼了,這麼驚惶失措的?好在我下車慢一點,不然就讓你整個車從我身上輾過去了。”
成怡下車來,見沈淮沒有什麼事情,寬下心來,再看謝芷狼狽不堪的樣子,關心的問道:“謝芷姐,沒發生什麼事情?”
“沒有,”謝芷狼狽不堪的搖了搖頭,說道,“剛下車,就是心裡突然有些感觸,叫你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