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學。”
宋嘉諾笑著搖搖頭,“我看難學的很,大哥,我就不學了。”他要走的是科舉,再者,宋嘉諾自幼就是個斯文孩子,練練拳法強身健體倒罷了,其他的,宋嘉諾興趣不大。
宋嘉讓拽宋嘉諾到身邊,說,“以後我出門遊歷,家裡就得靠你了,還有你去學裡唸書,天天一幅斯文相,我不在,還真擔心你被人欺負。來,學個三招兩式的,防身也好。”
宋嘉諾敏銳的問,“大哥,你還要出門啊?”
宋嘉讓嘿嘿笑兩聲,“我是說以後呢。”拍宋嘉諾的小頭一記,宋嘉讓道,“身為我宋嘉讓的弟弟,可不能天天跟弱腳書生一樣。你看,阿崢平時也會修習劍術。”
宋嘉諾點點頭,說,“大哥,你可慢些教,我一天學兩招就行了。”宋嘉諾就跟宋嘉讓學過一套老爺拳,慢悠悠慢悠悠的,用來健身。
直待晨練結束,宋嘉讓與宋嘉諾回前院換衣裳,宋嘉言去了後院。
宋嘉讓平日裡都是換了衣裳直接去老太太院裡,因昨夜未見到小紀氏,便與宋嘉諾一道去了主院給小紀氏請安。
小紀氏笑,“回來就好,昨天我就聽說你回來了,年下事多,我又忙著安排隨你回來的那些管事小子,就沒過去老太太那裡。”
聽小紀氏嘮叨了一頓,宋嘉讓道,“太太若無吩咐,我就去給老太太請安了。”
小紀氏笑,“正好,我也要帶著你弟弟妹妹們過去,一道去吧。”
宋嘉諾輕輕的皺了下眉,看母親一眼,沒說話,與兄姐一道隨母親去了老太太院裡。
見著孫子孫女們,老太太樂呵呵地,“過幾日,笙哥兒也就從莊子上回來了。咱們這一大家子就團圓了。”
小紀氏依舊是請過安後,帶著兒女回主院兒用早飯。
滿桌子的精緻小菜,侍女端來燕窩粥,小紀氏笑,“快嚐嚐,這是上好的血燕盞,比往日裡用的還要好三分。”
宋嘉諾道,“母親,我不大喜歡吃這個,以後不要給我吃了。”
小紀氏道,“傻小子,燕窩最滋補不過。我是看你每日苦讀功課,辛苦的很,才想方設法的叫人弄了這上好的血燕盞給你補身子。”
宋嘉諾是個很有主意的人,說不吃,他就一口不碰,還道,“父親和二叔小時候也沒人參燕窩的滋補,還不是照樣金榜題名。”
小紀氏哭笑不得,說他道,“你父親小時候家裡窮,沒這個吃,若是吃的起,老太太照樣得給你父親吃。”
“反正我不喜歡,甜的要命。”任小紀氏磨破嘴皮子,宋嘉諾就是一口不碰。
宋嘉語笑,“你怎麼跟大姐姐學起來了,放著好東西不吃,專吃那些奇奇怪怪的東西。母親,你別管他了。二弟不吃,就送一份給表姑,表姑肯定喜歡。”
小紀氏道,“你知道這一斤燕盞多少錢?”妥當放著,又不會壞。雖然籠絡著辛竹箏,小紀氏也捨不得送這樣珍貴的東西給辛竹箏。
宋嘉諾捏著個小籠包,說,“給表姑就給表姑唄,家裡就這麼些人,以後,最親近的除了我們兄弟姐妹和二叔家的堂兄弟們,就是表姑表叔了。雖然跟福表弟、喜表弟、還有遠表哥也是親戚,可是,表叔表姑一起住了這麼久。就算表叔表姑以後會搬出去,情分也是不一樣的。”
“這些燕窩,再珍貴,家裡也不是吃不起。舅婆帶著表叔表姑投奔咱家來,怎麼能自家人躲在屋裡吃好吃的,把親戚撇在一旁呢?”宋嘉諾道,“以前,舅公對咱家可是有恩情的。母親這樣做,叫父親知道,不知多傷心呢。”
宋嘉諾板著小臉兒一通說,小紀氏瞪大一雙美眸,如同看小怪物。宋嘉語已是按捺不住,道,“二弟,你在說什麼?咱們吃的燕盞可是母親的私房買的,又不是老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