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辣辣的感覺,他用手抹了一下,才發現出血了。
指腹深色的液體像一灘被稀釋的淤泥。
「謝總,您流血了。」莊定說, 「我去給您拿消毒水處理一下吧。」
「算了, 開車吧。」
他閉上眼睛向後一靠。
腦中的神經依然像是拉滿的琴絃, 眼前又回想起剛剛那張憤怒的臉。
每一條皺紋裡都盛滿了擁擠的仇恨。
莊定從後視鏡擔憂地看著他, 說道:「關於您眼睛的秘密,我派人去查了,好像是您早些年投資過一個關於眼部疾病的研究專案,不知道創色怎麼知道了,然後順藤摸瓜一直在留心您的一舉一動,所以猜到了您眼睛的事情,然後故意在生日這天捅出來。」
男人沒有說話,也沒有睜眼,眉眼間都好像落滿了風雪。
滿滿的疲憊。
片刻後,他才開口,「剛剛的那個老人,你派人去關注一下,調查一下她的來歷。」
莊定點點頭,「我明白。」
果不其然,這件事很快就被傳到了網上。
那個老人被記者採訪,口口聲聲說謝氏當年顏料礦床坍塌害死了很多人,剛好緊接著他就出生了,還看不見顏色,可不就是報應嗎!
一時間,各種說法傳得沸沸揚揚。
公關部門緊急運作,但是本身這種充滿了奇幻色彩的事情就很容易得到人們的關注,而且人們更傾向於把這些事聯絡起來,挖出各種巧合,從而覺得自己掌握了旁人不知的真理,然後像是窺見天機的先知般言之鑿鑿地發出來,引人側目,然後享受這種被追捧的快感。
事情愈演愈烈。
梁晚鶯在工作,可是總有些心神不寧的。
她這幾天一直都聯絡不上謝譯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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