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晚的時間,你在大街上看到金髮碧眼的白人,將自己包得嚴嚴實實的阿拉伯人,一身漆黑牙卻白得亮眼的黑人,或是頭上插著羽毛的印第安人也不要奇怪。
在長安最著名的女子學院金蘭學院邊上有很多林立的酒樓,從來都不是熄燈的。
青樓是不允許開在學院附近的,女子學院的院長婠婠可不好惹的。
像她們這一代從最混亂時代走出來的強者,據說當年都是殺人無算的狠角色。
不說她的武功,光說她在朝延上的人脈便讓人不敢招惹,當初的女權運動便是由她掀起的,經過她們那一代傑出女子的抗爭,加上後來無數的女子加入,至少名義上,夏朝已經是男女平等了。
女子可以入學院學習,可以入朝為官,可以下海經商……可以做任何男人做的工作。
這時武媚正坐在悅來大酒樓的窗邊喝酒,突然她身邊的窗子閃動,一個白衣赤足的女子從窗子外飄了過來,坐到武媚對面。
她看著約摸二三十歲的樣子,一雙眼睛似是看盡世情蘊含著無盡的智慧,偏偏雙帶著一點少女般的好奇,似是對任何事情都充滿無盡的好奇。
白衣女子對武媚道:“明天就畢業了,怎麼不和同學們一起慶祝,自己一個人跑到大廳喝悶酒!”
武媚放下酒杯,看著白衣女子道:“師父,我和她們玩不到一起!”
白衣女子笑了,這輕輕的一笑幸好無人看到,不然不知多人文人騷客會留下類似“一笑傾城,再笑傾國”的傳世之詩,她拿起酒杯給自己倒了一杯酒,慢慢道:“這到也是。我還記得你來學院第一天就和人打了一架,把人打哭了……”
武媚臉上一紅,嗔道:“師父還用這事取笑人家。這也怪不得我,那時蘇菲她們可是一年才洗一次澡,實在把我燻得不行……”
白衣女子將杯中酒一飲而盡,大笑道:“蘇菲,艾麗絲可是一國公主,可當時你看人家的眼神和看街邊的乞丐沒有兩樣,人家怎麼能不生氣!?不過我也知道,你和她們玩不到一起是因為你有遠大的志向,要不要師父幫你走走門路,要知道當年你爹中是李淵的人……”
武媚搖了搖頭:“不用,李承乾都可以在立國學院上課,聖上心胸之廣古今難見,我沒什麼好擔心的。我是師父的真傳弟子,如果入朝還要走關係,那實在是給師父丟人。其實這已經很好了,如果是早幾十年,像我這樣的女人就算有什麼野心,最好的結果也就是嫁到皇室當個皇后!”
白衣女子伸手託著武媚的下巴,笑道:“我的媚兒果然有志氣,那為師祝你好運!讓那些臭男人看看,女人也可以做男人做的事,而且可以比他們做得更好!”
這時一個不合時宜的聲音傳來:“婠婠……你變了!”
這白衣女子不是婠婠是誰,五十多年過去了,但歲月好似對她無比眷顧,沒有在她身上留下任何一點痕跡。
這聲音入耳卻讓婠婠一驚,因為這聲音太熟悉了,雖然有那麼久的時間沒有聽過,但這聲音根本沒有消失,反到更清晰的印在了她的腦中。
因為正是這個聲音的主人一手締造了這個無比輝煌的盛世帝國。
這人正是肖然,他在風雲的劍界中呆了兩年,得到了他想得到的一切,然後開啟劍界回到了風雲的世界,之後的三年他將自己的修為推到了煉氣八層的巔峰,而白素貞化身無數征服整個武林,雄霸天下的天下會成了過眼雲煙。
肖然的他幾個徒弟也有了自保之力,然後他進入瓶頸無法再有進步,所以他又來了大唐世界一次。
因為大唐是他傳下煉氣以下最完整修煉體系最早的一個世界,五十年過了,不知有沒有出幾個天元境的武者,如果有的話,他會找幾個人做幫手。
現在算算他這次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