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行血祭就可以讓死者安息。”
“看樣子這三個人很久以前就認識。”
西格蒙若有所思,仔細將房間搜查了一下,沒有找到其他資訊,兩人順著原路返回來到街道的時候恰好遇見麗貝卡的馬車。
“這是你們要的資料檔案。”女律師一臉的不情願,剛才出門的時候,西格蒙讓她拿著吉爾多的徽章去了一次利亞姆警局和市政中心。
“全都在這裡嗎?”
“那位法官先生經手過的所有案件。”
想到剛才看到的那張照片,西格蒙有了一個新的想法,“能幫我找一下和萊斯特家族有關的案件嗎?”
這方面麗貝卡比較熟悉,她按照字母排序尋找了一番,很快就找出一疊檔案。
開啟之後西格蒙很快就被一個名字吸引。
“莊園兇案只是一場意外,可憐男孩本是變態狂。”
“格魯特?”
他繼續翻找,“埃爾伯格魯特!”
原來這是一個人的完整名字。
“那是誰?”吉爾多一臉疑惑。
西格蒙努力集中注意力,回想起自己曾經翻看過的妮可的日記,很快一些資訊出現在腦海中。
“今天莊園裡來了新園丁,我在樓上看到了他們夫妻,還有他們的兒子,這是第幾個?我已經記不清了,甚至想不起他的名字。”
埃爾伯?格魯特?
算了,都一樣。
早晚都會死。
是的,就是這個名字,那是新園丁的兒子。
他又想起蒙塔娜記憶裡關於兇手的描述。
強烈的執念,渴望復活親人的渴望。
“這位先生狀告他工作的那家莊園主人,說他的兒子是被人謀殺的,不過法院最後判決,孩子是死於馬蹄踐踏。”
麗貝卡好奇的伸過腦袋。
“記載說孩子是距離母馬的屁股太近才被踢死的,這裡面竟然有人說這一切是因為一個孩子瘋狂的性幻想。”
“真是惡毒的言論,說出這種話的人真該死!”律師小姐難得的發火。
“有一件事你說對了,說這些話的傢伙的確死了。”西格蒙回頭看了一眼玩具店。
事情已經很清楚了,莊園裡死了人,那位萊斯特先生打通了警局和法官的關係。
所以孩子的死亡就成了一場意外。
不但如此,那個可憐的孩子在人們的議論中也變成了一個偷窺母馬屁股的扭曲變態。
他這時候想起前天晚上在馬車裡看到的景象。
赤裸的男人,爆炸的口腔。
這是一個園丁的報復,他沒有殺死那位法官,而是將一切憤怒都傾瀉在他的孩子身上。
說實話,西格蒙也不清楚這樣做是對是錯。
“接下來怎麼辦?我們去哪裡找這位園丁?”聽了西格蒙的分析,吉爾多問道。
“沒有其他線索,只能去查一查提供這兩件玩具的工坊了。”
“你知道在哪兒?”房間裡的貨物清單和交易資訊已經被神諭教會在上一次的調查中取走了。
“去駕駛馬車吧,我們去西城區。”
至於女律師,則被西格蒙無情的拋棄在了十字街。
“下個月等著漲房租吧,還有餐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