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
“一個蠱心師,擅長催眠,我想是他把鍾靈兮催眠了之後帶走了吧。”
隨後,一個被綁著的人便被帶了上來,那人穿著奇裝異服,一副西域人的樣子,胸口還掛著一排白骨項鍊。
謝瑜等不及了,立刻瞪著那人問道:“你把我靈兒妹妹弄到哪裡去了?”
那人歪著頭,笑著露出一口黃牙,“你靈兒妹妹是哪個?我每天做那麼多生意,不記得也是很正常的。”
謝瑜一跺腳,“你還笑得出來!”她指著他罵道:“你的意思,你每天要害很多人?”
那人還是笑嘻嘻,一點羞恥心都沒,“只要收錢,我什麼都做,我可以制蠱,不管是催眠,還是讓敵人臣服你,或者是把不愛你的人變成非你不可,這些我都做得到,不知道你們想要我做什麼?”
謝瑜“呸”了一聲,“死到臨頭還嘴硬,我就問你,今天下午在引樓巷子那兒,你拐走的人去哪裡了?”
那人默默想了想,然後道:“哦,那個女人?”
“你記得?”謝瑜立馬追問。
“我當然記得,不過我告訴了你們,我豈不是就要死了?”
“呸,你不說你更要死。”
“那我還是不說了。”
“你!”
謝瑜被這人弄得沒辦法,只好回頭去看沈無虞,沈無虞卻是走到這人面前,從腰間掏出一塊牌子晃在他面前,淡淡道:“你可認得這個?”
那人裝模作樣道:“哦,錦衣衛,緹帥。”
隨後沈無虞便將牌子收了回去,放回腰間,“我用這塊牌子擔保,你只要實話實說,我就放你走。”
“當真?”
“當真。”
“那好,我說,我信你,錦衣衛緹帥。”
“請說。”
那人開始慢慢回憶道:“是一個臉色蒼白的女人,長得非常漂亮就是看起來太詭異,她讓我綁了你們要找的那個女人,去三岔口的懸崖邊上,我只是把那個女人催眠了綁了過去,之後的事我不知道了,我說了我只收錢辦事,其他不會過問。”
說完之後,謝瑜和沈無虞都默契地看向宋毓秀,宋毓秀全程沉默,但是他的眼神冰冷,此刻他嘴邊冷冷應道:“沒了?”那語氣,彷彿要殺人的惡鬼一般。
那人道:“真的沒了。”
“哦。”宋毓秀忽然起身,走到那人面前,然後低下頭,彎起眼睛成一條細細長長的弧線,笑道:“你說你會制蠱?”
“是,你要什麼樣的,我都能製出來,不過收費不同。”
宋毓秀圍著那人踱步一圈,“那麼情蠱呢?”
那人邪邪笑道:“情蠱,我做的最多了,不過一般都是女人來找我,沒想到還有男人來找我的。”
宋毓秀冷冷瞥他,“少廢話,你的情蠱,能讓一個人愛上另一個人?”
那人自通道:“萬無一失。”
“哦。”宋毓秀淡淡回答,然後隨手抽出了腰中長劍,沈無虞和謝瑜都有點看不透他,他這是要制蠱還是要幹嘛?
下一刻,宋毓秀已經抽過長劍甩過去,把那人的腦袋給割了下來。
鮮血湧出,撒了一地。
沈無虞不高興了,“我之前拿我的令牌擔保的,你為何要陷我於不仁不義?”
謝瑜也很奇怪,“殿下剛才問了那麼多,我還以為殿下要制蠱。”
宋毓秀冷冷看著地上的人頭,眼底的光芒比月色還清冷,“對不住了兄弟,我必須要殺他。”
他怕這人活著,他就會忍不住去試一試那所謂的情蠱……
情之一字,總叫人牽腸掛肚,有這樣的捷徑,誰都想走一走。
沈無虞看著那死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