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德公主見天啟問到附馬,就低頭說:“本來小妹不想說的,既然皇兄見問小妹就請皇兄幫一個忙。”說完露出乞求的眼神。
天啟說:“出什麼事了?坐下慢慢說。”說完走到皇后身邊的椅子上坐下,順便伸手示意大家都坐。
寧德公主坐下後說:“皇兄和皇嫂天天都可以見面,小妹我想見附馬一面就很難,這嫁了人跟沒嫁人有什麼兩樣?今天我就是來討皇兄一個恩典,能不能讓附馬住在府裡不走了?”說完後眼圈都紅了。
天啟還沒說話,旁邊的春英就問道:“是不是附馬的事多太忙?或者是他到外地去辦事去了?”寧德公主紅著臉搖了搖頭,看著天啟張了張嘴但最後還是沒說話。
見了寧德公主的樣子天啟有點明白了,這個妹妹今天是因為想念丈夫心切搬救兵來了。這皇家的規矩公主出嫁後就住進附馬府,但附馬卻不能在附馬府隨便進出,附馬要進府得先申請得到批准後才能進府跟公主相見。一般來說大家都不願意得罪人妨礙別個夫妻團聚,但這個掌握附馬府大權的人不是一般人,是跟隨著教習公主禮儀規矩的教習姑姑。
所謂教習姑姑就是指那些年齡大了的宮女,在宮裡呆了好多年除了皇帝外沒見過其他男人,沒有被皇帝看上只得忍看紅顏漸漸變老,心理難免有些扭曲和變態。心理扭曲的結果就是自己得不到的東西也不喜歡別人輕易得到,於是就千方百計地阻撓附馬進府跟公主成其好事。
新婚夫婦正是如膠似漆的時候,一日不見都是如隔三秋,你一個月只允許別人見個三、五天,平時附馬要進府還得看你的心情和孝敬的多少,這是個人他都受不了。一個心理扭曲的人任何情況下心情都好不到哪裡去,要隨時孝敬財物估計也不容易,很多附馬都是囊中羞澀的。聽說有個公主為了附馬能多進來陪她幾天,就不斷變賣嫁妝讓附馬孝敬給教習姑姑,最後弄得快要破產,這簡直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這公主還好說畢竟是女人,面皮薄怕羞忍一忍也就過了,附馬就比較麻煩了。一般來說當附馬的人家境都好不到哪裡去,每次去見見自己的老婆準備著辦一下生兒育女的大事都要花錢,長此下去誰家也經不起這樣折騰,而且按價格算還不如去青樓解決生理需要來得划算。如果能去青樓也還好說,問題是當了附馬就不能進青樓,被御史知道了一句娶公主赴青樓的罪名誰也擔不起。
見寧德公主那欲言又忍的樣子,天啟知道她也遇到這樣的問題,就問:“是不是教習姑姑不允許附馬經常進府與你相見?她讓附馬幾天進府一趟?”
寧德公主點了點頭然後低下頭說:“有時候五天有時候七天才準附馬進府,這是正常人過的日子嗎?”說完就哭了。
皇后這時候安慰道:“公主不要哭,你皇兄從小就對你很好不會不管你的。”
寧德公主止住淚抬起頭看向天啟,眼中滿是患得患失的眼神。
天啟想了想說:“這個呢是皇家的規矩,為兄也不能為了你一個人去破壞規矩,除非你說清楚這個規矩它錯在哪裡。如果規矩錯了我們就改規矩,而不是為了你一個人去破壞規矩,但是如果要改規矩就不是你一個人的事,而是跟所有的公主有關,所以你現在要做的就是說清楚這規矩它錯在哪裡。”
寧德公主一開始聽天啟說不能為了她一個人破壞規矩,頓時就覺得眼前一黑,後來聽說只要說出規矩的不合理之處就可以改規矩,馬上就有了精神,說道:“皇兄,每個人都需要過正常的家庭生活,這不許別個夫妻團聚住一起的規矩本身就有問題。”
天啟說:“這任何事情他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