裹著,不慎掉出來的手臂纖柔白皙,卻佈滿了紫色的瘀痕和紫黑色的潰爛傷口;臉頰雪白,眼睛輕輕閉著,纖濃睫毛掛了淚珠。
畫樓的眸子瞬間有了猛獸暴怒時的凜冽與兇殘,語氣亦陰鷲:“怎麼回事?督軍,這是怎麼回事?”
慕容半岑手臂的瘀痕,好似是被皮鞭抽打;那些潰爛的傷口像是被什麼東西燙的,四周的面板都有燒焦的捲曲。
手臂都這樣了,那麼身上呢?
她遇事有時會急躁,卻從未懼怕。此刻,她那隻拿槍都異常穩健的手竟然輕微抖著,沒有勇氣去掀開那錦袍裹著的身子……
心好像被利器快速刺中。等她反應過來,已經有一條很深的傷痕,血伴著疼痛將她淹沒。
畫樓呼吸粗重又窒悶眼眸已霧氣繚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