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不。”
遊宙氣極反笑,“我偷…窺你?你說我偷…窺你?”遊宙豎起兩根手指在眼前比劃道:“我真愛去掛眼科了我。”遊宙突然想到了回擊張英麗的辦法,嬉笑著說:“你是怎麼知道我毛都沒長齊的啊,該不會你偷看過我洗澡吧?”遊宙邊說邊笑:“你要真想看就直接說,咱兩家這麼多年的鄰居了,我還能藏著掖著是怎麼地。”遊宙抓緊腰帶,嬉皮笑臉道:“姐姐,您現在要看不?”
張英麗撲哧笑了,“你小子就不能學學你哥,有點紳士風度。”
遊宙撇了撇嘴:“咋地,你喜歡我哥啊。”
“得了吧,你哥不是我的菜。”張英麗拍了拍臉上的面膜,“不跟你廢話了,姑奶奶要進屋洗臉去了,你丫就跟樓下遛鳥吧。”說完,張英麗便消失在了視窗。
其實遊宙不是成心要和張英麗耍貧嘴的,而是因為受到了太多的驚嚇,想找點樂子分散一下注意力罷了。
遊宙回身看著一直沒有說話的帝煬,笑問道:“你怎麼來的這麼及時啊。”
帝煬冷聲道:“我猜你會爬窗戶出來,畢竟這是你們遊家兄弟才會的本領。”帝煬嘴上雖然這麼說,可事實上卻是另外一回事。自打遊宙進了趙書拓的家,帝煬對裡面發生的事情瞭如指掌,猶如身臨其境一般。這就是他和遊宙共通的最明顯之處。
相反,遊宙卻什麼也沒有感覺到。
“都什麼時候了,你還跟我開玩笑。”遊宙看著不遠處的花園說:“咱兩到花園裡面說去。”
“好。”
兩個人到了花園,坐在長椅上的時候,遊宙從褲兜裡掏出了席鎮,仔細觀察道:“這東西是我在趙書拓的床腳下發現的,每個腳都壓著一個,看上去和你撿到的那個很像。”遊宙回手將席鎮遞給了帝煬,“你說席鎮是這麼用的嗎?”
帝煬仔細觀察席鎮上面的動物,輕聲道:“自古以來,席鎮都有辟邪鎮壓的用處,而上面的鎮物都是由動物和少量人物充當的,而現在這個嗎……”帝煬將席鎮攤在掌心上,邊觀察邊說:“這上面的動物是烏鴉。”
遊宙一愣,“烏鴉不是不詳的嗎?”
帝煬點點頭,“這個席鎮之所以是以烏鴉來充當鎮物,多半是用來鎮魂的。”
“你是說?”遊宙恍然大悟,“難怪趙書拓和他媳婦兒的屍體會被藏在床櫃裡,而且還是以倒轉的方式來鎮壓,難怪我進了趙書拓的房間,感受不到他的存在呢。”
帝煬不想引起遊宙的猜測,故作驚訝道:“你是說趙書拓和他媳婦兒的屍體在家?”
遊宙狂點頭,“我忘了跟你說了,我怕趙書拓的媽媽發現,就掀開床墊子鑽到了床櫃裡,結果就看到了兩具屍體,當時把我嚇的,都差點尿褲子了。”遊宙拍了拍胸口,繼續說:“還有啊,我在趙書拓和他媳婦兒的屍體上發現了不少傷口,屬趙書拓的最嚴重,眼珠子都沒了,最重要的是,他們一點腐爛的跡象都沒有。”
“這樣啊。”帝煬陷入了沉思。
遊宙不解道:“你說他們是怎麼死的?”
帝煬想了想說:“我覺著應該是意外。”帝煬低頭看著手裡的席鎮,“他們沒有害人的心思,而且又用烏鴉席鎮來鎮自己的屍身,由此可見,他們是在人世間有太多的不捨,我想……”帝煬仰起頭往趙書拓的臥室視窗看了一眼,“他應該是捨不得他媽媽吧。”
遊宙一知半解道:“那我們該怎麼辦?”
“破掉席鎮,讓他現身。”
遊宙想了一下說:“我不是已經拿出來一個席鎮了嗎,難道要四個都拿出來嗎?”
帝煬點頭,“對,四個都要拿出來,陣法就算破解。”
“這有點難辦了。”遊宙想起趙書拓的媽媽,忽然想到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