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笑著說:“哎,咱就不能有話好好說嘛,幹嘛要用這種齷齪的手段呢,你說是不是?”遊宙乾笑幾聲,趁著帝煬還沒放水之前,他又說:“你說你長得這麼帥,幹這事兒也太不符合你的身份了吧?”
帝煬憋著笑說:“我什麼身份啊,不就是個打工的嗎。”
“胡說。”遊宙厲聲道:“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大家都是靠本事吃飯的,可不能妄自菲薄,你說是吧。”
帝煬越發想笑了。遊宙啊遊宙,你這張嘴不去說相聲真是浪費了。帝煬重新拉上褲鏈,回身取過那條搓好麻繩,扔到井裡的時候說道:“繩子有點細,你動作放輕點。”
遊宙如釋重負,擦了一把腦門上的冷汗,便準備順著繩子爬到井外。遊宙抓緊繩子的時候就想好了,等他出去,一定要打他個滿地找牙,不然他就不是男人。
“放心,你現在頂多就是個男孩。”
帝煬的聲音突然從井口傳來,說的內容竟然還是遊宙的心裡話。遊宙突然意識到了危機,他抓緊了繩子說:“帝煬,你是不是會讀心術?”
讀心術?帝煬冷笑,你和我之間還需要讀心術嗎?
“少廢話,我拉你上來。”帝煬扽了扽繩子,“動作放輕點,如果繩子斷了,你就跟井裡度過餘生吧。”
遊宙氣的直嘎巴嘴,無聲的憤怒。遊宙將繩子系在了腰上,手腳並用攀爬在井壁上,與此同時,帝煬在上面用力的拉,眼瞅著快到井口了,遊宙的右手剛剛摸到井壁缺失的一個小洞裡,突然摸到一團毛茸茸的東西,遊宙還十分好奇的摸了兩下,隨即湊近一看,竟然是一隻老鼠,瞪著溜圓的小眼睛看著他。
“喲,晚上不睡覺出來遛彎啊。”遊宙嘻嘻哈哈的開著玩笑。或許是野生老鼠,不僅不害怕遊宙的靠近,反而朝遊宙的手指爬了過去。見面就是緣分,打個招呼總是好的。遊宙伸出手指,摸了摸老鼠的腦袋,別說,這麼一摸,那老鼠倒是更粘糊了。
“遊宙,你幹嘛呢?”
帝煬催促的聲音從頭頂傳來,遊宙連聲道:“來了來了。”遊宙顧不上和老鼠玩耍,順著牆壁攀了上去,到了井口,遊宙趴在井邊上喘息道:“我剛看見一隻老鼠,都不怕我的,哈哈哈哈哈。”
帝煬黑著臉,心有不悅道:“那你回去跟老鼠繼續玩去吧。”帝煬突然走上前,抓著遊宙的衣領就要把他塞回井裡。遊宙大驚,一把抱住帝煬的胳膊,賠笑道:“不玩了不玩了,咱們趕緊幹正事兒吧。”
帝煬看著遊宙,冷笑道:“幹正事之前,你是不是還有一件事要做啊?”
“什麼事?”遊宙有點發蒙。
“你不準備打我個滿地找牙了?”帝煬戲謔地挑了挑眉毛。
遊宙頓覺一陣涼意從背後襲來,嬉笑著說:“不敢不敢,我打誰也不能打你啊,再說了,我也要打得過不是。”遊宙拍了拍帝煬的手背,“乖,放開我,咱們幹正事,等掙了錢,我給你發獎金。”
帝煬被觸及了手背,有些癢,略顯尷尬的放開了遊宙。
遊宙從井邊站了起來,拍打著身上的塵土說:“走吧。”遊宙重新整理好身上的大包小包,繞過帝煬朝自建房走了過去。
帝煬跟在他的身後,待兩個人到了自建房門前時,遊宙自嘆道:“你說現在有錢的怎麼這麼多呢,瞧瞧這房子蓋的,多氣派。”
帝煬懶得理會他的感慨,大手一揮推開了房門。開了燈,四周看了幾眼,房間裡倒是收拾的很乾淨,只是這裡外裡都透著一股子陰冷之氣,讓人覺著很不舒服。帝煬走到沙發上坐下,緊接著脫了襯衣隨手一扔,那架勢根本不像是要捉鬼,反倒像來這裡住宿的遊客。
遊宙眼睛瞪的溜圓,“你不打算幹活?”
帝煬白了他一眼,“著什麼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