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爾夫,主要是和合作公司的高管談事情。”
鍾凱飛見鵬先生沒有生氣,笑臉逢迎道:“就是就是,鵬先生一看就是有責任有擔當的人,小宙你想多了啊。”鍾凱飛再次投來嚴厲斥責的目光。
遊宙沒說話,看著窗外的街道思索著。車裡安靜了好半天,遊宙再次開口問道:“鵬先生的弟弟生前是做什麼的啊?”
鍾凱飛緊皺眉頭,那神情恨不得吃了遊宙。
鵬先生淺笑道:“以前在外地讀書,最近剛回來。”
“哦。”遊宙點了點頭,不再說話了。
鍾凱飛見遊宙終於閉嘴了,整個人輕鬆了不少,終於抵達明誠路的高爾夫球場,鵬先生下了車後,鍾凱飛這才忍無可忍的朝遊宙砸了一拳,“不我說你怎麼回事兒啊,你亂打聽什麼呢。”
遊宙揉著肩膀嬉笑道:“我這不是好奇嗎。”
“屁,人家的事情和你有什麼關係,胡亂問什麼,萬一鵬先生生氣了,你讓我以後上哪找這麼大的熟客去。”
遊宙笑著說:“我就是好奇啊,你說這麼一個大人物,竟然坐計程車,去玩高爾夫連個球童都不帶?而且啊,他都沒有助理嗎?”遊宙單手托腮,意味深長的說:“沒準就是個騙子。”
鍾凱飛苦笑道:“我說遊宙啊,人傢什麼身份和咱沒關係,他只要打我的車,給我錢就行。”
遊宙點點頭,“那倒也是,只不過……”遊宙疑惑地搖了搖頭,“我就是覺著他這人不對勁兒,能不做他的生意就儘量少做吧。”
“嘿,這話說得,我不做他的生意讓我喝西北風啊。”鍾凱飛再次發動車子,笑問道:“說去哪,我趕緊把你這麼個麻煩鬼送走。”
遊宙活動了筋骨,笑著說:“鴻輝啊,能去哪兒。”
“得嘞,我趕緊送你過去,省的你給我找事兒,剛才都讓你嚇死了。”
遊宙笑著沒說話。半個小時後,車子停在鴻暉大廈對面,遊宙下車時扔給了鍾凱飛一張百元大鈔,不等他塞回來拔腿就跑到了馬路對面,都趕上飛毛腿了。這會兒算是鴻輝客流量最大的時候,等電梯的時候,遊宙正好看到隔壁服裝的一個服務員走了過來,為了解開心裡的疑惑,遊宙主動上去套了近乎,“這是中午吃飯了?”
美女一時間矇住了,打量遊宙好半天才想起他這麼個人。美女笑著說:“你突然跟我說話我還沒想起來是誰呢。”
遊宙笑道:“我就是隔壁賣蠟燭的。”
“知道。”美女抬頭看了眼電梯上的數字後說道:“這會兒人真多啊。”
“就是。”遊宙和她並肩等著電梯,趁機問道:“你們老闆娘今天沒來嗎?”
美女搖頭,小聲說:“老闆娘家出事兒了,估計這幾天都來不了。”
“出事兒了,什麼事兒啊?”
美女笑道:“你這人還挺八卦的嗎。”
“這話說的,咱們都是鄰居,遠親不如近鄰,說不定就能幫上一把呢,你說是吧。”遊宙貧嘴的功夫發揮的淋漓盡致,逗的美女咯咯直笑。美女笑夠了,擺了擺手小聲說:“這事兒你還真幫不上忙,老闆娘的兒子去世了,她這幾天忙著辦喪事兒呢。”
遊宙故作驚訝,“真的啊?我昨兒晚上還和老闆娘的兒子一起上的電梯呢,怎麼突然就……!”
美女惋惜道:“誰說不是呢,突然就美了,我都不敢相信。”
“知道怎麼沒的嗎?”遊宙小聲打聽道。
美女湊過來,極小聲的說:“誰知道怎麼沒的啊,醫院都給不出解釋,昨兒半夜我陪她一起去的醫院,甭提多嚇人了。”
“怎麼嚇人法?”
美女緊張道:“都皮包骨了,眼珠子瞪的老大,就好像被吸血鬼給吸乾了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