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景象,高樹和青池相互襯托,風雲過後盡顯自然的無常與生命的渺小,隱喻的是詩人被貶後對命運的無奈和感慨…
這爹孃給自己孩子起這名…
這是沒文化,還是故意的?
小朋友再次喝乾了杯裡的水,繼續娓娓道來…
…
森白的地板,森白的燈光,森白的牆壁,耀眼的射燈從棚頂投射下來,彷彿要在這個最汙穢的地方,將一切的齷齪照得無所遁形。
五六平米的小空間內,十幾個孩子擠在一起,哭聲震天…
狹小的空間內又都是小孩子,難免有驚怕過度的,所以空氣中瀰漫著嘔吐物和排洩物混合的臭味…
池驚雨沒有哭,或許他的眼淚早已在父母把他送來這裡的路上流了個乾乾淨淨,他只是緊緊的擋住某個角落,將面色慘白的弟弟護在身後…
室內的混亂永遠無法影響到室外,森白的牆壁和那一面唯一可以看向外面的厚重的玻璃,將所有的聲音和汙濁的氣味收納在內。
當然,玻璃後也不是海闊天空,而是一條壓抑且黑暗的不斷綿延向遠處的冗長走廊。
不知過了多久,池驚雨只感覺自己的大腦一片空白,外面的黑暗冗長的走廊,慢慢從遠處亮起光亮,然後逐漸推近…
三道人影從遠處浮現,然後飛速靠近…
在單一色彩的環境中,不知道待了多久,池驚雨緊盯著那三道人影,近乎貪婪的索取著不一樣的色彩。
為首的青年一頭柔順的銀色長髮披散在身後,望向玻璃後他們的目光說不出是憐憫還是悲哀,不過那情緒只有一剎那的流露,緊接著就是古井無波般的平靜,彷彿那一剎那的同情,只是錯覺。
在他兩側各站著一個青年,左手邊的青年臉色酷酷的,光在那站著,就自帶一種攝人心脾的凌厲;右手邊的青年長的很乖,但那雙可愛的杏仁眼眯起來的時候,那控制不住的肅殺,還是流露出來。
剛才盯著人家看了那麼久,但是現在只一瞬間的對視就讓他出了一身的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