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險的時刻,想得竟是你?為何剛才牒雲芊洛的炫耀,讓我有著酸?為何此刻你傾城絕美的女人們,讓我有著沒落。一夜恩寵?萬福之澤?呵?我不屑於這個你給我冠上的謠言。
“你們都給我聽清楚——我和宇文邕一點關係都沒有!”
一句發自肺腑丹田的話,立刻讓周圍變得靜了起來。
——啪——落在我臉上的不是孔雀蘭長袖內的手掌,而是那個藕粉長袖中的玉手。
“本宮為你求情,你卻如此不知好歹,皇上的名諱也是你直呼的嗎?!”
齒尖咬了咬下唇,時才已是乾涸凝結的唇裂再一次地溢位腥味。跪在青磚上,我低望著磚上的凹凸。
“丘穆陵姐姐,你也看到了吧?這個女人就是那麼賤!”牒雲芊洛似有所知般地問著丘穆陵。說著說著,便俯身,湊向雙臂麻木地扣在身後,雙膝跪在毛糙青磚上的我。
“你想幹嘛?”她不懷好意的眸色,她微熱而逼的氣息,讓我有些戰慄。
她撩動著我散亂的髮絲,指尖微觸在我的頰上。我的眼眸緊緊地盯著那血紅色的甲尖在我的臉上肆意地滑動。
“既然你也不在乎和皇上在一起,那也不需要這副容貌了。留著它,只會與我為敵——”
猛地,她抓住了我的髮絲向後一扯,拔下她插在髮髻上的步瑤,尖銳的頂端直直地逼在我的右眼瞳前。
“你想幹什麼?!”
加促著頻率的呼吸,緊盯著瑤尖的眼眸,脫去了我僅存的僥倖,新增了我內心此刻的恐懼。
“你不是很喜歡在臉上寫字麼?”冰冷的瑤尖抵在我眸下的面頰,微微地輕刺著。
“不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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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女主自己提的餿主意,自己要倒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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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瑤毀容,突停手
“別亂動,本宮可得好好地給你寫上‘賤人’兩個字。”她的話,她的眸,同她手中那個銳器一樣冰冷。
“不要啊——”我乞求著,雖然我的臉龐遠不如她們那般嬌美,但是我是一個女人,如果在我的臉上深深地印刻上永遠的疤痕,那與死又有何差別?“不要啊——”被她牽扯的髮絲,疼得我只能微仰著頭,汩汩而出的淚水沿著鬢髮,不住地流向我的耳緣,冰冷,潮溼,我詛咒著帶我穿到這個皇朝的那隻鳳環,為什麼要讓我被這蛇蠍般的的女人如此地凌辱。
“呃——不要啊——”
臉上一個重重的刺痛感,我渾身戰慄著,呼叫的聲音漸沒在哽咽的喉中,難以出聲。
“啪啪啪——”渾噩中,我聽到了幾個連續的掌聲。而我臉上的冰啄突然停在了原地,牒雲芊洛的媚聲在我的面前響了起來,“衛剌王?”
誰是衛剌王?我從未聽過,只是身前孔雀蘭裝中的那個女人,收了手中的步瑤,起了身,微微地輕拍著微皺的衣袖。
“呵,難得一見,皇兄這麼多的美妃在此一同賞景,為這孤靜的御花園綴上了仙境之感——可是不知為何,上嬪娘娘偏要擾了這番如卷美景呢?”說著,拾階而上的腳步聲落在了我的身旁。
“衛剌王,本宮只是替皇上教一下這個卑賤的女人而已。”她斜睨著跪在地上的我,瞳中的殺氣依舊不退。
“喔?牒雲上嬪,要說教,恐怕也應該是賀蘭昭儀教吧。”那個被人喚作衛剌王的男人反詰的口氣,夾帶著諷刺的意味。
“宇文直,你——”
“牒雲上嬪,你怎麼也直呼起本王的名諱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