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
他開口這一句立刻把夏侯信準備好的說辭全都給堵了回去。
岑煅給靳岄這塊金牌,確實和夏侯信有關。夏侯信回京後和岑煅誠懇談過幾次,說的都是他的不安。當夜他在萍洲城外,親眼目睹、親耳傾聽,北軍上萬將士如何山呼「狼面侯」,又是如何對忠昭將軍的孩子靳岄畢恭畢敬。岑煅追封靳明照為永毅侯,靳岄身份地位又上一截,夏侯信心中常有危機之感。
他不斷提醒岑煅當心靳岄,甚至要鉗制靳岄。靳岄確實沒有野心,可他和賀蘭碸各有才能,又得人心,若被有心之人利用,恐怕會威脅岑煅的位置。
而最好的辦法,便是岑煅動用軍令,將賀蘭碸與靳岄牢牢控制在梁京,最好給二人安排個什麼閒職,令這兩人無法脫離朝廷監視,又不能真正施展才華。
唯有如此,才能鞏固岑煅帝位。
他不知岑煅聽進去了多少,但每每提及,岑煅都是一臉無奈。「夏侯大人不必多慮,我熟知靳岄和賀蘭碸性情,這兩人絕非心懷異念之人。」
夏侯信只用一句話反駁:「人心難測,臣便是最好的證明。」
此時在宮外截停靳岄,夏侯信還未開口便被靳岄堵住話頭,一時只能笑笑:「世子聰穎。」
靳岄聽他這句話,便知果然是夏侯信對岑煅說了些話。懷中金牌冰涼,靳岄卻覺得它滾燙:夏侯信提醒岑煅警惕自己和賀蘭碸,岑煅反倒鍛造這樣一塊金牌,許了個不得了的承諾。
「等賀蘭碸把北軍的莽雲騎練好,我們便不再理會朝局戰事,夏侯大人盡可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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