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知道。禾生這時又一本正經地蹲在棉花地裡了。
棉花鋤完地。
棉花叫了一聲土豆姐,問,土豆姐,你還沒洗完呀?要不,俺棉花幫你鋤一壟地唄?聽到這聲音的土豆姐已站在水坑的另一邊了。土豆姐笑了笑說,女人一結婚就變了,變得怕熱怕冷了。不是嗎,俺還想將身子擦洗一遍呢。
棉花調侃道,土豆姐,俺的那個坑裡有的是水,你自個兒就洗個飽吧。
棉花又說,土豆姐,要是土豆哥不填平你那坑就更方便了,就免得跑過來跑過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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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豆姐說,哪個女人的坑不給男人填呢,棉花呀,要不,俺土豆姐給你物色個填坑的?
填坑?
這地方,男人日女人也叫填坑。
棉花的臉刷地潮紅了。棉花白嫩的腮頰泛起光鮮的潮紅。棉花告訴土豆姐,俺棉花地裡的坑不填呢。說完,棉花就起身往回趕了。棉花還等著回家洗衣服。棉花提著鋤,同土豆姐打了聲招呼就沒再回頭。
棉花一走,就給土豆姐一個自由的空間。
土豆姐望著棉花婀婀娜娜的背影,一直望到看不清棉花的背影和她手裡提著的鋤。
禾生蹲在棉花地裡,望著土豆姐,沒眨巴眼。
土豆姐問禾生,你乍知道俺下棉花地了?
禾生只是一個勁兒地笑。土豆姐沒生厭。
禾生問,棉花回了。
棉花回了又麼樣?土豆姐緊蹙眉,剜了禾生一眼。
禾生說,棉花回了,咱們去俺菜園裡摘黃瓜吃。禾生邊說邊站起身撣去身上的草渣。土豆姐瞅見禾生蹲的地方有一塊溼。土豆姐用不著猜,那是禾生撒的牛尿。禾生沒拉屎。禾生想土豆姐快想瘋了。
實際上,土豆姐剛下棉花地,禾生就緊跟她趕了過來。禾生想同土豆姐聊聊呢。可是,禾生只踏進棉花的棉花地,就看見棉花提著鋤下地幹活來了。禾生就一直蹲在棉花已鋤過的那幾壟棉花地裡。禾生沒白蹲。沒一會兒,土豆姐便來到棉花的水坑邊洗澡。禾生蹲的位置正好對著土豆姐擦洗身子的地方。
土豆姐脫光上衣,兩個**盪來盪去的。禾生盡收眼底。看著土豆姐白白皙皙圓圓溜溜尖尖挺挺兩個**的禾生實在憋不住了。兩個**就像在他的心裡搖搖蕩蕩。實在憋不住的禾生尿也跟著來了,他就像女人小解一樣,鬆開皮帶,蹲著,牽出傢伙,小解了。憋的時間太長,尿太足,撒的聲音就獸了點……
小康路上的往事⑥
何小康起身從那個城裡出發前,婆娘就交待過,去桃花坳看老皮絆就不是人養的了。婆娘看來,谷桃兒就是何小康的老皮絆了。桃花坳裡,大夥兒管把男人的常相好叫老皮絆。何小康同谷桃兒之間也沒什麼瓜葛。
谷桃兒的男人是木匠,常年在外做木工。犁鈀水響時節,谷桃兒就常請何小康耕田使牛。加之,谷桃兒家的地又與何小康家的桃園搭界,接觸明顯多了些。婆娘心眼小胸懷窄,就把谷桃兒看作了何小康的常相好老皮絆。至於,何小康與谷桃兒到底是不是皮絆關係,這裡很難道清楚了。
谷桃兒的這塊油菜長勢蠻好。
谷桃兒正在這塊長勢蠻好的油菜地裡鋤草。她穿件襯衣褂,襯衣褂紮在褲子裡,鋤地,撅腰凹腚,特精神,特幹練。隨鋤頭的一伸一收,谷桃兒渾身的肌肉都跟著運動開,胸前一對傢伙更是樂得歡。兩瓣肥碩的屁股也不甘示弱,一顫一顫的。
谷桃兒正幹得帶勁。向坳子坡走進去的何小康,一眼就看出正在油菜地裡鋤草的人是誰。是谷桃兒。何小康站在坳子坡邊的一棵桃樹旁,想多看一會兒谷桃兒鋤草。何小康發現谷桃兒鋤草的姿勢很優美很嫻雅,耐看。
何小康看得眼也沒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