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止不住的去勢,使得飛鷹的身子狠狠的撞進了身後的一根柱樑之上。沉重的勁氣撞擊,讓得那根柱樑都是不斷的輕顫了顫。不過,在震落了些許塵埃之後,碩大的柱樑便是再度靜止了下來。
哼!
在卸去渾身勁氣之時,飛鷹微不可察的悶哼了一聲,從柱樑上脫離下來,急忙狼狽的站起身。不過,在他再度抬頭之時,那嘴角處卻已是留下了一絲肉眼難見的血絲。
霎時間,場中氣氛再度驚變,三位伐經境強者各自分錯開了身形,成三角形的位置站在廣場中間,相互戒備。而見得三位領頭者的狀況,廣場外原本合圍的近百人群也是紛紛散開,各自為營的相互戒備起來。
見狀,山壁處的雲羽微微咧嘴,那雙深邃的眼眸在看向鍾靈翼之時已是浮現出了幾分濃濃的忌憚。這傢伙簡直就是一條極度喜歡敕伏的毒蛇,總在對手出其不意之時給予致命的一擊。
鍾靈翼最先與之飛鷹暗地裡商議合作,使得後者攔截蒙鐵,而他去獲取虎炎刀。然後在奪得虎炎刀之時,卻是再度變故,背棄了飛鷹,從而獨佔了虎炎刀。如此看來,後者的算計可謂滴水不漏,竟是將之場中的氣氛推動得一變再變。
“鍾靈翼,你他孃的這是什麼意思?”此時,心機不淺的飛鷹也是察覺到了鍾靈翼的變化,不由得心中一沉,冷聲道。
“嘿,好東西,自然是有能者居之,這等淺顯的道理難不成飛鷹隊長還不懂嗎?”鍾靈翼咧嘴冷笑道,讓得飛鷹的臉色不由得瞬間陰沉了下來。前者那戲虐的口音如同根根針刺一般,在狠狠的**著他的臉龐,令得他只覺是麵皮火辣辣的疼。
此時,旁側的蒙鐵聞言,卻是咧嘴憨笑起來,目光戲虐的看向了飛鷹。前者抽了抽嘴角,盡是挑釁之色。特別是他那戲虐的目光,讓得後者的臉色愈加難看。
“當初都說好了咱倆拼鬥,你他孃的想要耍陰招,結果把老子算計了,你他孃的也沒落得半分好處。怎麼樣?給別人當了槍使,那滋味不好受吧?”蒙鐵幸災樂禍的戲虐道。
“閉嘴!”飛鷹怒吼一聲,不禁連得面龐都是漲紅了起來。眼中恨意滔天,雙目猙獰而起,再度看向鍾靈翼之時已是充滿了滔天的怨毒。
“敢陰老子,你他孃的這是在找死!”飛鷹不由得握緊了雙拳,咬著牙齒痛恨道。
看著飛鷹那咬牙切齒的痛恨,鍾靈翼嗤笑一聲,淡淡的掃了他一眼,旋即輕輕的撫了撫依然在躁動不休的虎炎刀,道:“飛鷹隊長,你說我是該罵你蠢呢還是該罵你不識時務呢?都這時候了你他孃的居然還妄自以為人人都能夠和你講道義呢?”
“哈哈哈!對!都這時候了你他孃的還妄自以為人人都和你講道義呢?”聽得鍾靈翼的冷笑,蒙鐵心情大爽的拍手稱讚,將之飛鷹先前送給他的這句話再度還了回去。這等原封不動的反擊,可是格外有力,讓得後者的面色刷的一下黑了下來,猶如鍋灰。
此時的蒙鐵明顯已是看得清楚,鍾靈翼在獲取了虎炎刀之後,自身實力憑空大漲,已是絲毫也不弱於他們。甚至持有靈器的後者在攻擊之上更是遠超於他們,藉助著靈器之利逼迫得他們根本無法與之觸碰。
因此,蒙鐵也是自知若是想要再度奪取虎炎刀,顯然是不大可能。於是,他也是不介意將水攪渾,挑起飛鷹的怒氣,讓得後者與之鐘靈翼二人狗咬狗,滿嘴毛。
“好!很好!鍾靈翼,你果然不錯!”飛鷹咧嘴獰笑,手指著鍾靈翼都是不禁在輕微的顫抖。後者忽然間的叛棄,可是讓得他不僅丟了顏面,更是受了創傷,可謂是折了夫人又賠了兵呢。這近乎紅裸裸的打臉,讓得他心中的怒意已是膨脹到了極致。
刷!
驟然,飛鷹獰笑一聲,驀地跨步而出,閃電般向著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