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她帶著我跟寶兒闖出去了。機關槍在手我還怕你什麼武林高手麼。
我一把拉起寶兒的手,意氣風發的跟胡菩淘說:“那還等啥啊,前邊帶路,打丫的去啊。”
胡菩淘一臉興奮,然後古怪的笑了笑,帶著我倆往下走。隨著離平臺越來越近,我控制不住的捂住了鼻子,同時也幫寶兒捂上了,空氣當中的血腥味實在是太濃了。
不知道誰見過新鮮的胎盤,那味道簡直是噩夢,我真好奇說胎盤補身子的人,是怎麼能吃下這玩意的。
好在一共就十幾級臺階,胡菩淘凌空一揮,砰的一聲將鐵門掀開。我來不及檢討我們破壞公物的行為,迫不及待的扶著寶兒一步邁進了七樓的走廊,胡菩淘也腳不著地的跟著我們飄了進來。
進入七樓的走廊後,我就感覺有些不對。以我的瞭解,醫院的病房走廊應該是整夜都有燈光的,但是我們進來後發現走廊此時漆黑一片。只有遠處的一個安全出口的牌子在發著熒光,走廊裡的溫度竟然比樓梯間還低。
胡菩淘抬起雙手,微微的默唸了幾個字,就見她兩手只見出現一個像水晶球一樣的光球。光球散發出柔和的白光,大概相當於一個十瓦左右的小燈泡。
我還沒來得及高興,就發現我身上的寒意並沒有減輕,並沒有之前大光明金剛手裡蓮花燈的效果,感情胡菩淘手中的這個光球只能起到照明的作用。
胡菩淘舉著光球四下打量了一番,然後又提鼻子努力的在空氣中嗅了嗅,然後似乎有些不解的自言自語道:“這層啥也沒有啊,怪了。”
胡菩淘的樣子逗得我偷偷的笑了笑,你是狐狸又不是薩摩耶,這咋找人還要靠嗅覺呢?
我跟胡菩淘說:“沒有就拉倒唄,咱們往那邊走,看看那邊的樓梯能不能下去。”
胡菩淘微微的點了點頭繼續往前走,我和寶兒拉著手跟在她的身後,一路上三人都沒有說話。我為了緩解寶兒的緊張,跟她眉飛色舞的說道:“你別害怕,剛才菩淘姐不說了麼,她帶著我家掌堂教主給的寶貝呢,我家掌堂大教主你是不知道,那簡直是老牛做飛機,牛飛了·······”
一路上我都在跟寶兒絮叨,把我沒見過的大教主吹的跟仙界大能似的。一方面是緩解她緊張的情緒,一方面是太安靜了我也發毛。前面的胡菩淘還是邊走邊聞,也沒有理我倆。
長長的走廊剛剛走過一半的時候,那感覺就像從冬天走到了夏天,瞬間覺得氣溫回升了。胡菩淘跟我說已經完全走出了陣法的範圍,我心裡好奇為啥那人只佈置了半棟樓,想來想去我估計還是本事有限。
另一邊的樓梯也很太平,樓梯間裡燈火通明,我倆跟著胡菩淘一層一層的下到了一樓。這一邊的樓梯並不是通往門診大廳的,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應該是連著住院部前樓的化驗室。
果不其然,推開樓梯間的鐵門,映入眼簾的是一個玻璃視窗,上面用紅色不乾膠貼著兩個大字:採血。
我正要往外走,胡菩淘突然間拽了我一把,然後低聲喝到:“小心!”我被胡菩淘拽的一個趔趄,然後眼角餘光就看見一道人影從我身邊閃過。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嚇得我心臟怦怦直跳,我再細看時,那道人影已經從我門剛開啟的樓道門竄了進去,然後順著樓梯往下跑。從他蹬蹬蹬的下樓聲我能分辨出,這肯定是個人啊,這是抽啥風呢,嚇老子一跳。
我剛要開口罵他,下面那個人在拐彎的一瞬間突然抬頭,我猛然心臟一抽,怎麼會是她?莫不是我眼花了?
我還沒來的急細捉摸呢,身邊的寶兒突然大喊一聲:“婷婷!”然後一把甩開我的手,掉頭返回樓梯間,然後向著下面那個人追去。
要不是寶兒喊了這一聲,我真以為是我看錯了,剛才那個人分明是李雅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