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來的總是要來的,我聽寶兒這麼問,連忙把嘴裡的面嚥了下去,跟她說:“那話還真不是我說的,但是你要是管他叫神仙也不完全準確,應該是地仙吧。”其實我知道寶兒根本不會在意應該叫神仙還是地仙,但是我實在不知道她心裡咋想的,或者說她到底想要問啥,所以我把主動權交給她。
果然,寶兒聽我說完沒啥表情,略微想了想,問我:“李雅婷之前說你是騙子,你生她的氣嗎?”
她這話問的我一愣,接著我就覺得有點憤怒,這是啥意思?懷疑是我弄得?接著我仔細想想也覺得太巧合了,昨天她們才見過我,然後回去就出事兒了,今天我自己上趕著非要來,結果人家請的跳大神兒的不好使,我倒給說的頭頭是道。估計要是我我也會往這上面想吧。
但是不知道為啥,我就是有些壓抑不住自己的怒火,冷冷的問寶兒:“你是懷疑李雅婷身上的問題跟我有關係?”
“啊?”哪知道我這話問的寶兒一怔,隨即好像反應過來什麼似的,連忙對我擺手:“你別誤會啊,我的意思是她之前那麼說你你不生氣嗎?現在還這麼幫她。”
最後還問了我一句:“你咋會這麼想呢?”
我被寶兒問的啞口無言,是啊,人家也沒說啥啊,我這整的好像真跟我有啥關係似的,完全有一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感覺。這第一次單獨相處,咋把嗑嘮的這麼鬧心呢。
我突然間有些心煩,敷衍的跟寶兒說:“沒啥,我其實和這些仙家見面也不久,晚上能整到啥程度還不一定呢,咱倆抓緊吃,施少鍾和李雅婷她媽還餓著呢。”
寶兒被我突如其來的冷淡態度弄得有些委屈,張張嘴又閉上了,最後也沒說啥,繼續帶吃不吃的折磨那碗麵條。
剩下的面被我兩口乾掉,寶兒那碗根本沒怎麼動,我又讓老闆再做兩碗打包,然後就跟寶兒回了醫院,一路上寶兒都低著個頭,不知道在想啥。
剛上二樓,就見李雅婷她媽在走廊裡跟一個大夫打扮的人說著啥,我們走到跟前,就聽李雅婷她媽跟那青年大夫說:“曉峰啊,你就給二姨幫個忙,跟值班護士啥的打聲招呼唄,不管好用不好用,你總不能看著你表妹老這樣吧?”
那青年大夫皺著個眉頭,急頭白臉的說:“二姨不是我說你,那些個江湖神漢就是騙人的,小婷得的就是精神方面的病,你們這麼折騰非得嚴重了不可,咋啥當你都上呢?你愛整你就整吧,明天趕緊出院,我跟你們操不了這個心!”
這青年大夫越說越激動,說道最後一甩袖子轉身就走,臨走前還瞪了我和寶兒一眼。我特麼心尋思你跟我倆撒啥風啊,我倆連個家屬都算不上。但是我轉念一想,靠,老子不就是他嘴裡的神漢麼······
進屋後,我把兩份外賣放在桌子上,就見施少鍾也在那黑著個臉,我問他咋了,他跟我說:“剛才那個小年輕你是不知道,真不是個物。整的跟誰要搶他飯碗似的,他要能看好他看啊,在那瞧不起個誰呢?”
我嘴上沒說心裡尋思,我咋不知道呢,就在剛才進門前不還瞪我一眼呢麼。
李雅婷她媽看我和施少鐘的臉色都不好看,連忙過來勸:“兩位大仙兒別生氣,剛才那個是我外甥,學習學傻了,你們別跟他一般見識。”施少鍾哼了一聲說沒事兒,我也點了點頭。
正在這時,一陣震動電話響起,我接起來一聽是我奶:“天賜啊,今天啥時候下班兒啊,我好給你準備飯啊。”
“啊,我今天跟同學商量好了,在他家住,你和我爺在家吃吧,明天晚上我下了班直接回家。”說完也不等我奶在墨跡我,立馬把電話掛了。
我電話剛掛,寶兒的電話也響了起來,她連忙開門出去了。我身上痠疼的勁兒還沒過去,再加上剛才和寶兒吃飯時,那天聊的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