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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你相信麼

給藥王娘娘上完香後,我就一跟頭躺在了床上,這是從胡菩淘傳授以來我第一次沒有打坐就上了床。因為我此時心裡美的跟開了花似的,就算是打坐也入不了定。說來不怕你們笑話,爺們和娘們其實差不多,人前男子漢那是因為有人。哪個男人在自己一個人心裡美的時候,沒翻跟頭打滾兒蹬蹬腿兒過?

我心裡明知道任寶兒是相信了我說的話,覺得我可憐,在她心裡我恐怕連朋友都還不是呢。但是我卻不明白我在期待啥,好感這種東西就像小草,你越是想遏制它,它長的越快。就在這種興奮的狀態中,我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哪知道剛睡著就魘著了,就好像靈魂出竅一般,我正以一種俯視的視角看著躺在床上的自己,幾次努力的想要回到身體當中都做不到。正在我心裡焦急的時候,更恐怖的事情發生了,我看到床上的我連同床一起在往外飛,而我的視角就一直這樣漂浮在床上的我的上空。

明明知道我已經睡著了,這只不過是個夢,但是夢裡的場景說不出的真實,我甚至為了證明這是夢而努力的去看周遭的景色,竟然能看得清我家門外電線杆子上廣告寫的啥。所有場景都和我平常外出時見到的一模一樣,我一邊努力的掙扎著想要醒過來,一邊在床就要飛出小區的時候,數了數小區門衛值班室的玻璃,連大帶小二十一塊,我暗暗記在心裡。

一切的掙扎都是徒勞的,床越飛越遠,而床上的我依舊閉著眼睛。飛著飛著,眼前的景色已經不再是我所熟悉的了,我飛過了一座座大山,穿過了一條條河流,最後直接飛向天邊。這天不是平時的天,整個天空沒有太陽,沒有月亮,什麼都沒有,一片灰濛濛的卻沒有云。並且感覺離地面特別的近,那種感覺壓的我喘不過氣來。飛著飛著,一陣波紋在半空中泛起,就好像穿過了一層看不見的水波。

眼前出現了一片連綿不斷的山脈,這山脈我再熟悉不過了。果然,當床飛向了最高的一座山時,我遠遠的看見了山峰上一個穿著一身紅衣的身影。其實從看到這片山脈的時候開始,我就已經猜到了她的出現,因為這些年來她在我夢中無數次的出現。場景都是相同的,她跟我說著莫名其秒的話,我對她的感覺也是古怪的熟悉。

然後就會出現那支紙人組成的送葬隊伍,和那口由八人抬著的大棺材,再接著會出現那支獸頭人身抬著花轎的隊伍。兩隻隊伍一邊白一邊紅,最後送葬隊中將軍模樣的人會去掀棺材,然後紅衣女子會把我打進轎子中,最後我會又恐懼又好奇棺材裡有什麼,然後就醒來。

這個夢我從八歲那年第一次做,一直到如今,它一直伴隨著我,到後來我都已經習慣了,並不再覺得它如何嚇人。

不知道為什麼,可能是總夢到她的緣故吧,她在夢中一次次護著我,此時看到她的身影我驚慌的內心反而平靜了下來。還是同樣的山峰,她也還是那一身紅色嫁衣頭戴鳳冠的打扮,只不過此時的我在夢中是靈魂出竅的狀態。

床飄到了紅衣女子的身旁後緩緩的落了下來,她不說話,而我想說話卻無論如何也開不了口。場景就如同定格了一般,要不是偶爾拂過的山風,我甚至覺得眼前的一切只是一張立體的畫卷。

許久之後,女子緩緩的轉過了身,容顏依舊看不清,卻在夢中被我定義為絕美。她看都沒看一眼躺在床上熟睡的我,而是向著半空中我所在的位置望了過來。這種感覺很詭異,這飄行的一路我都在四處觀看,半空中的我彷彿只是一股意念,並沒有實體,但是她此時看我的目光明顯是知道我在這裡。

女子緩緩的開了口,語氣中帶著濃濃的哀怨:“今天是你我大婚的日子,但是我感覺你的心丟了,是他改變了你?還是你變了心?”我不知道女子口中的他是誰,是每次出現夢中的那個中年將軍?還是誰?我不知道。但是她的語氣讓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