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剛一結束通話,公交車也到了。後門下來了十幾位,但前門還是一點兒位置也沒有,有的時候我真好奇了,難道公交就沒有超載這一說的嗎? 其實我也想等下一班車的,但是我怕回去的完了,太清宮關門我就沒地方住了。好在司機大叔比較熱心,特意從駕駛室出來在後面推了我一把,門才關上。 我剛下車,太清宮正在關山門,我三步並作兩步竄進去後,直奔後院兒。因為我知道,山門一關就是開飯的時候,然後就是前院全真派弟子做晚課的時間。 果不其然,火居道士們正在準備碗筷,中間的桌子上擺著一盆水煮魚和幾道小菜。有些事情就是一回生兩回熟,昨天我還覺得在道觀裡吃肉不好呢,今天就沒這感覺了,端起飯碗就是造。 吃完飯後我回到自己的客房,本來是打算早早睡覺,因為明面起早還要趕過去,抓那些一貫教放貸款的。無奈我翻來覆去就是睡不著,客房離老君殿太近,老道們晚課的聲音伴隨著鐘磬聲,能睡著就怪了。 我醞釀了兩三回都沒成功,乾脆穿上鞋起身又出來了。正好昨天還有一殿沒看,武長河跟我說是娘娘殿,裡面供著四位娘娘。 我這人有點兒完美主義者,要麼不拜,拜就全拜。留著一殿沒上去,感覺我強迫症都要犯了。 從客堂通往山頂娘娘殿,需要路過道士們上晚課的老君殿。路過店門口時,武長河正好站在門口,好像是在監督小輩兒們做晚課。 他見到我微微一笑,然後一挑眉,好像是問我要去哪。他沒說話是怕打擾那些道士清修,於是我也沒說話,對著山頂指了指。武長河恍然的點了點頭,然後對我豎起單掌,然後弓起食指。 這類似於佛家問詢,卻弓起一根手指的手勢看的我一愣,沒明白啥意思。但我也沒多想,估計是他們全真派的什麼特有禮儀吧。 我有樣學樣的回了個同樣的手勢,然後轉過老君殿沿著石階向上走。路過郭祖殿和邱祖殿的時候,我紛紛隔著門拜了拜。再往上走,石階越來越窄。 攀登到山頂的時候,終於看到一座華麗的大殿,匾額寫著三個金色大字“娘娘殿”。說實話,一聽到娘娘兩個字我就覺得親切,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家藥王娘娘的原因,我好想都坐下病了。 話說回來,到現在我都不知道藥王娘娘何許人也。帶著對殿中四位娘娘身份的好奇,我推開大殿的門,向裡走去。 中間是一尊四頭八臂的女身像,並且此像乃是文武結合。中間兩隻手在胸前結印。其餘六手各持不同法器一手託日,一手託月,一手執戟,戟上有幡,幡上有金字曰:“九天雷祖大帝“,一手持杵,一手把弓,一手捻箭身坐蓮華寶座,座下白玉龜臺。 看到這造像的時候,我心中大概明白這是哪位神仙了,再往龜臺上的牌位一看,上面寫著鬥姆元君。 鬥姆元君像左右一共還有三尊女身像,這三尊像都是頭戴鳳冠,身披大紅金邊的斗篷。無一例外的是,這三尊造像下都沒有牌位介紹。 這就有些奇怪了,由於不同工匠塑造的神像都是有出入的,除了依照經典中對神仙的形容加工外,更多的都是個人的理解。所以為了避免信眾分不清拜的是誰,前面都有牌位寫清身份。 太清宮所有造像都不例外,為何唯獨娘娘殿中這三位娘娘沒有呢?帶著好奇,我細細的打量起三尊造像的特點來,由於晚上沒有掌燈光線暗,我只覺得這三尊造像長得都太像了。 於是我用供臺上的火柴點燃了蠟燭,還是沒看出什麼特點來,三尊造像外面都披著斗篷,無論五官還是穿著,都像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一樣。 這讓我不由得懷疑,天上有哪三位神仙,是雙胞胎來的? 正疑惑呢,由於我進來時殿門大開,一陣寒風吹來,掀起了其中一尊造像的斗篷,我見她手中好像拿著一把大剪子。 看到這東西后我一愣,緊接著好像猜到這是誰了,畢竟神仙中拿剪子當法寶的人好像就這麼獨一份。為了確保心中的想法,我對著另外兩尊像紛紛拜了拜。然後請求娘娘們原諒我的不恭敬,緊接著我就掀開了第二位娘娘的斗篷。 這位娘娘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