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鵬和小青年走後,我開始在貨架子上翻騰起來。找了好半天,終於在一個黑色的大塑膠袋子裡找到了一堆香,然後又在裡面的貨架子上找到了一個香爐。 我又進裡面放床的屋子找米,找來找去啥也沒找到,我開始犯愁了,空香爐也立不起來香啊。 無奈之下我又開始到處尋摸起來,看看能不能找到成包的香灰。 ”天賜啊,你像個賊似的,在人家屋裡找啥呢?“常相九突然間的一嗓子嚇了我一跳,他跟胡菩淘不知道啥時候從我心竅裡出來了,此時正在大眼瞪小眼的看著我。 他奶奶的,人嚇人都能嚇死人,何況倆仙家元神呢。他倆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滿屋子死人用的東西,不打聲招呼突然間顯形來一嗓子,也不怕把我嚇出毛病來。 我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沒好氣的跟他倆說:”找香灰呢唄,我說你倆以後出來能不能知會一聲,嚇死我了。“ ”看你那點小膽兒。“胡菩淘鄙視的撇了我一眼,然後不解的問我:”你大晚上的不吃飯不睡覺,找香灰幹啥啊?“ 我一邊繼續翻,一邊回答她:”點香找滿江紅啊,她都下去那麼久了,到現在一點兒訊息都沒有,你倆不擔心啊?“ 胡菩淘聽完後一扶額頭,沒有理我,反倒是跟常相九說:”完了,這貨的腦子恐怕治不好了。“ 我要是聽不出她這話是諷刺我就真成傻子了,我停下手中的動作,不服氣的問她:”菩淘姐,不帶你這麼拐彎抹角埋汰人的啊,我又咋的了?腦子咋就不行了?“ 胡菩淘擺擺手示意我別跟她說話,自己用雙手揉著太陽穴。她那副表情看的我牙根直癢癢,哪有這麼明目張膽嘲笑地馬的報馬啊? 常相九苦笑著搖了搖頭,跟我說:”天賜啊,不是你菩淘姐說你,你這腦袋確實有問題啊。滿教主什麼身份,用得著我倆擔心麼?以她的道行鬼差都不是對手,何況下面還有咱家老碑王呢,誰那麼不開眼敢得罪她啊?“ 是啊,滿江紅是煙魂教主啊,她一出現就把不可一世的毛鬼神給撕了。我咋把這茬給忘了呢?總是提醒自己別以仙家外貌衡量歲數跟實力,就是轉不過這個彎兒來。 我尷尬的笑了笑,把手裡的香和香爐全都放回了原處,然後問他倆:”那滿教主咋現在還沒回來呢?“ 常相九跟我說:”滿教主走前跟我倆說了,她下去一趟,除了送鬼魂,還準備查查那隻黃皮子,看看在生死簿上能不能查到它的來路。“ ”哦,是這樣啊,那有沒有說什麼時候回來?“我問常相九。 常相九搖了搖頭,回答我:”沒說,這個就不好說了。咱們既不知道對方名號,也不知道對方底細,就連那黃皮子是地仙教還是護法教,或者是野仙兒都不清楚。要想查,只能從你的生死簿找蛛絲馬跡,看看你最近與沒與哪位黃家結仇,或者跟哪位黃仙兒犯因果了。“ 他這話我聽明白了,這是透過我生死簿的記載反向推理,這是個不是辦法的辦法,但是結果無異於大海撈針。據我估計,滿江紅一時半會是回不來了。 我突然想起讓胡菩淘回堂營搬兵的目的,防備黃皮子突然找我麻煩是其一,另外劉娜娜的事情還沒處理呢。我是怕村長兒子的堂子厲害,萬一說不通動起手來,他倆不是對手,這才有了滿江紅的前來。 我把我的顧慮說了出來,常相九跟我說:”這你不用擔心,要不說你點香找滿教主我倆把你當傻子呢。如果教主在堂營,隔得遠你得點香。現在滿教主都來了,真有需要,我們報馬傳音就行。“ 常相九這麼說我就放心了,現在任菲還沒出院呢,跟村長兒子正面接觸還早著呢,所以我也不急在一時。 其實我得知滿江紅的身份後,我本來想問問她,我師父和教主們都在哪,啥時候能回來啊。但是這話我一直沒有問出口,我估計以她那性子,多半不會搭理我,搞不好還會臭罵我一頓。 一想起滿江紅那古怪的脾氣我就鬱悶,我問胡菩淘:”菩淘姐,你之前讓我管滿江紅叫老奶奶,我因為這個還捱罵了。滿教主真是我太奶奶啊?她咋對我這個重孫子這態度呢?“ 胡菩淘撲哧一笑,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