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還不錯。”這是張凡的評價。
暗勁後期,他已經削了兩個,一個是嶗山掌道周玄清,一個是淨明掌道朱平。
所以今天,他不介意削第三個。
“父親,此子很厲害,怕是到了暗勁期。”
徐振彪與張凡交過手,發現自己完全不是張凡的對手。於是猜測張凡的修為是在他之上的暗勁期。
徐長明聽後,再上前了兩步,雙眼如炬,死死地盯著張凡。
“少年,何故在我徐家鬧事?速速退去,老朽諒解你的愚蠢行為。”
徐長明眯著眼睛,一幅高深莫測的模樣。
“老先生,快八十了吧,還能打?”張凡笑道,緩和了一下氣氛。
“呵呵,像你這樣的,老朽還能打八個。”徐長明也不客氣,他感覺張凡應該也只是暗勁初期。
暗勁初期的話,他的確能打八個。
“這麼厲害的話,那在下還真應該斟酌斟酌。這樣吧,我先來問一件事。”
無形裝逼,最為致命。
張凡完全無視眼前這個能打八個的徐長明,笑著問道。
“徐勢鴻是你們讓他到豐梨園去搗亂的?”
“父親,他就是那個將三妹家的浩兒扯斷一隻手臂的小子。”徐振彪已經知道張凡的來歷,於是說道。
徐長明聽後,眯著眼睛說道:“少年若是為此事而來,那老朽今日也給你一個明確的態度。我外孫兒被你打斷了一隻手,這件事不可能這麼輕易就了了。”
“那你們沒有問我為什麼打斷他一隻手?”張凡說道。
那孫浩打了他二姨重重一耳光,張凡卸他一隻手都是輕的。
然而人就是這樣,不會去關係事情的經過是什麼,徐家只在意結果,結果就是他們家的外孫孫浩,被廢了一隻手。
不管孫浩做了什麼,這一隻手便能讓徐家難以嚥下惡氣。
“事情我們自然調查過。我那外孫只是一時衝動。”
“一時衝動?”張凡聽到這個詞,突然怒火膨脹了起來。
“這件事最多隻能算是家教不嚴。”
“家教不嚴?”張凡已經開始嚴重懷疑這徐長明的三觀。
“我外孫打人是不對,不過這隻能算是糾紛。而你斷了他一隻手,這便是仇。”
徐長明最後一句話說完,張凡反而冷靜了下來。
不是他怒火已經平息,而是他已經做了他很不想做的決定。
“仇是嗎?這麼說,你們想要報仇?”張凡的笑容由微笑變成了陰笑。
“仇也有大小,少年不用這麼緊張,我們之間,只是小仇。”這徐長明還真會說,張凡倒是挺佩服他的口才。
“既然是仇,那就需要有個解決的辦法。說吧,你們徐家想要怎麼解決?”
張凡倒要看看,這徐家到底能無恥到什麼地步。
徐振彪聽後,突然站出來飆道。
“你小子怕了吧,想解決是嗎?先給我侄兒孫浩賠禮道歉,然後再將你二姨那豐梨園抵押給我徐家作為賠償,最後你們全部給我滾出京城。”
張凡一聽,陰笑著瞪了那徐振彪一眼。
“你能做主?”
“吾兒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徐長明說道。
徐家提出了三個條件。
先給孫浩道歉,然後抵押豐梨園,最後離開京城。
聽到這三個條件之後,楊家將火冒三丈跑出來喊道。
“你們徐家還真特麼無恥啊!能提出這種條件,我看你們徐家所有人腦袋都被馬桶蓋夾過吧?”
“小子,這裡沒你說話的份兒。”那徐長明一聽,突然放聲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