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夜輕輕敲著棋盤,淡淡的說道:“那又如何。”
“怎麼就不如何了呢!老頭子擺的棋又被你這麼輕易地破解了,他自是還要在這呆個幾十萬年。”青禾眼睛微微眯起,頗是高興地看了看那盤棋局。
老頭子在這多呆個幾十萬年也是極好的,至少自己有個偷懶睡覺的悠閒去處。
完了!
汐諾只覺得眼皮一跳,完了,阿伯幾十萬年的自由就這麼沒了,他會不會惱羞成怒,不救夕顏了。
他之前讓自己攔著這兩個人,人不僅沒攔到,還讓師傅破了阿伯的棋局。
這下可糟了。
可是,自己根本就不知道,破了這棋,便就是阿伯又輸了。
這下,可怎麼辦才好。
汐諾著急地捶了捶腦袋,雙手也糾結在一起,頗為擔憂的模樣。
“諾諾,你怎麼了?”千淵瞪大著眼睛,疑惑地問道。
“之前,阿伯讓我攔著這兩個人,原本就是為了今後幾十萬年的自由,可現在,唉!。。。。。。我都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汐諾頗為無奈地看了看坐在石凳上,笑語相對的一青一白兩道身影。
一個是自己避之不及的冥王殿下,另一個是自己朝思暮想卻不知道該如何相處的師傅。
怎麼就全都聚一塊來了。
“諾諾,這又不能怪你,那老頭子本來就沒什麼事,住在這,我倒覺得蠻適合他的。”千淵努了努嘴,不大在意地說道。
“臭小子,什麼叫,老頭子我住在這裡蠻好的,你在這住個幾十萬年試一試,看你會不會厭煩。”
還不等汐諾說些什麼,一句雷霆大怒飛速地傳來,震得耳聾目明。
“千淵,你又闖禍了。”汐諾敲了敲千淵的腦袋,頗是無奈地說道。
本大爺又沒說錯,怎麼就叫做又闖禍了。
汐諾將千淵攔在身後,頗為歉意地看了看越來越近的黑衣老者。
“阿伯,您別生氣,千淵這傢伙說起話來一向沒大沒小,您別和他計較。”汐諾連忙小聲道著歉。
哼!老者怒瞪了千淵一眼,看了看汐諾,一臉愁眉苦臉地說道:“小娃子啊!我不是讓你幫我攔著那兩個人了,怎麼都跑到這來了,你還讓不讓老頭子我活了。”
“我,我,阿伯實在是不好意思,這兩個人,我攔不住啊!”汐諾緩緩低下了頭,略帶尷尬地說道。
自己能站在這裡,面對著那兩個人,就已經是很不錯了。
讓自己衝上前去,和那兩個人說,阿伯不歡迎你們來這,你們出去吧!
這,這怎麼可能!
“老頭,你何苦為難一個小丫頭呢!難不成你不願意青禾我來你這啊!”冥王笑了笑,緩緩站起身子。
“哼!,你這臭小子,每次過來都不會有什麼好事,不是讓一群人打擾老頭子我的休息,就是偷走我珍藏許久的佳釀,我怎麼會喜歡你來這裡,我沒趕你走,已經很是客氣了。”老者氣得吹鬍子瞪眼,頗是不滿地看了看走到自己身前的青禾。
“哎呀呀,老頭子這就是你不公平了,他人來的,我就不能來了,還有,你說,你藏了那麼多的酒,一個人又喝不完,我幫你喝點,不也是為你好嗎!”青禾故作委屈地皺著眉,一副,你太不理解我一番苦心的模樣。
汐諾抽了抽嘴角,這人真是自己第一次看見的那個像木塊一般的擺渡之人嗎?
怎麼能前後相差這麼大呢!
老者擺了擺手,“總之我不管,你偷喝了我的酒就是不對。”
“老頭子,你想想,我只是喝了你的酒而已,反正你的酒那麼多,也不在乎那一點。可是。。。。。。”
青禾曲手一指,指了指坐在那裡不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