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有些差異。唱歌之時,聲音清晰,字正腔圓,可說話卻顯得微微有些大舌頭,這就是細微之處。若非抗月這類每時每刻都保持警惕之人,絕對難以發現過細微的差異。
如此一來,抗月立刻判斷樵夫的嘴裡有問題,居然被他算中,在他倒地的同時,竟自樵夫舌底掏出一塊像晶石般透明,卻化掉了一半的藥丸,也不管是否就是解藥,反正死馬當作活馬醫,橫豎也是死,還不如賭上一把,因此也不顧藥丸的骯髒,便納入D中。
反應之神速連他自己都吃了一驚,竟然立刻讓他神智一清,應手而生力,這的確讓抗月大喜過望,但無論如何,他都必領阻止這些人對蕭衍的追殺,這也是他的責任!是以,他出手了。
桌子若碎開的花瓣紛紛灑落。
一張椅子卻像花瓣之中突起的花蕊,反向哈魯日贊撞去。射人先射馬,擒賊先賊王。無名五早就不想與對方這般糾纏下去了。是以,在對方一動手之際,就立刻摔出身下的椅子。
蔡風根本就懶得動,無名五的這一切早在他的預料之中,所以,他完全不需要動。
高車國的眾人全都‘畦啦咕啦“狂樸而上,三子剛才的出手,的確是激怒了他們而這批人在草原之上從未受過此等毒氣,自然不肯放手。
無名五的身子跟在椅子之後,若一杆槍般向哈魯日贊撞去。
哈魯日讚的那一桌人也全都大驚。立刻有兩人揮掌迎向那張椅子。
但椅子猶未曾到哈魯日贊那張桌子,就已經被人給截住。
正是那詢問木貼讚的漢子,高大如鐵塔,連兩隻手都像是鋼條擰扭而成。
“咋喳!”椅子竟被他一拳擊成粉碎,在無名五微頓的當兒,重拳已經退至無名五的面門。
拳速之快,連無名五都為之吃了一驚,他想也不想,就立刻出掌。
拳掌相擊的當兒,卻有兩人自側面狂撲面至,氣勁洶湧。
無名五一聲冷笑,掌勁化作虛無一片,身子在空中輕旋,若一截在風中舞動的柳枝,兩腳旋扭著分踢而出。
那鐵塔般的漢子一愣,他的拳便若擊在飄渺的雲端。竟毫無著力之處,而無名五的雙腳卻準確無比地擊在自側面攻來的兩人手臂上,身形借勁彈起。
白光閃過,自高空下擊的卻是一柄斬馬刀,刀化一幕雲彩,風雷隱動。
無名五駭然狂扭身形,腳尖巧妙地在一人頭頂上輕點,倒射而回,他根本沒有把握接下這一刀。斬馬刀的力量,在凌空下擊之時更能發揮得淋漓盡致,再加上對方雙臂揮刀,更勁道倍增,是以,以無名五的武功,也不敢輕迎其鋒。
無名五退,但非所有的人都會退,對於葛家莊的好手,若連這一點挑戰都無法面對,那葛家莊也不會如此名揚天下。
葛家莊絕對不會有真正退縮的人,這樣一刀,自然有人接下。
接下的人是無名四,無名四以短刀對長刀,竟然準確無比,也顯得無比從容,但短刀卻是切在斬馬刀刀柄之處,因此費力最小。
無名四絕對不是一個傻子,而且精得可怕。他幾乎可以清楚地捕捉和計算到斬馬刀其餘任何一處的力道之可怕。
“當!”無名四和對方同時落地。在落地的同時,無名四竟一下子踢出了四肌快得讓人有些不可思議,但這四腳全都不曾踢到對方的身上,而是被人擋住了。
畢竟對方的人多,人多在有些時候的確會佔很多的便宜,至少在眼下是這樣。
擋開這四腳的人是兩個,其中那高大若鐵塔般的漢子硬撼了無名四的三腳。
無名四退借勁飛退,若凌波乳燕,他也必須退,因為在他踢出第四腳的時候,頭頂之上的風雷聲再次滾過,是那柄長長的新馬刀。
這三人的配合似乎極為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