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它的地方可曾找過?”蔡風情急之下再次嘔出一口鮮血,問道。
眾將大驚,陳楚風忙將功力傳入蔡風體內,急勸道:“齊王不可心急,夫人和她腹中的孩子一定不會有事的。”
“是啊,阿風,葉媚姐畢竟是元融的親侄女,他一定不會傷害她的。”三子也在一旁安慰道。
“何將軍正在命兄弟們四處搜找,夫人應該不會有什麼事的。”無名五也急忙安慰道。
蔡風得陳楚風功力之助,勉強舒過一口氣,知道急也不是個辦法,這樣反而會使傷勢越來越重,並不會起到什麼作用。
強吸了口氣,蔡風壓住心中的急慮,吩咐道:“迅速清理戰場,讓何將軍來見我。”
無名五心中稍安,他自然明白蔡風的傷勢極重,實不能再受什麼刺激,關心地道:“齊王安心休息,我這就去通知何將軍。”說完轉身躍馬而去。
※ ※ ※
蔡風坐在臨時整理好的帥營中,陳楚風和三子分左右而立,營外卻是數百義軍環守著。
蔡風受的傷極重,比在邯鄲之時所受的傷更重。元融的槍法的確可以稱得上世間一絕,絕不下於爾朱榮的劍與蔡傷的刀,蔡風沒有親身體驗之時也許還難以相信,但這一刻與之交手後才清楚元融比他想象之中的更為可怕。如果不是泰山之役後功力大增,只怕今日死的人絕對是自己,對於這一點蔡風的確暗叫僥倖。
何禮生大步行入之時,蔡風已經將體內翻湧的氣血平復下來,上身也披了一件緞袍,胸口被元融的玄鐵槍劃出的一道創口也已經上了藥。
何禮生一身鐵甲,依然是杜洛周軍中的打扮,他並不想改變自己的裝扮。
“何五見過齊王!”何禮生行了半個禮,他身上的鐵甲讓他無法行全禮。
“何將軍請坐!”蔡風擺了擺手,指了指左邊的坐席道。
“謝齊王!”何禮生謝了一聲道。
“這次攻城,兄弟們的損傷情況如何?”蔡風問道。
何禮生清了清嗓子,道:“無名十二犧牲,無名九也為元彪所創,飛鷹和土鼠兩隊共損失五十餘人,至於其他計程車卒大概有七千餘人身亡,傷者達萬人,其中有兩名偏將犧牲!”
蔡風似乎在邊聽邊尋思,又問道:“敵人的情況如何?”
“降者一萬一千四百人,殲敵一萬餘人,各種器械正在清點之中。”何禮生稟道。
“我們還有多少可用之乒?”蔡風問道。
何禮生想了想:“可用之兵應在一萬八千左右,這不包括三營的兄弟。”
蔡風緩緩舒了口氣,神色間露出了一絲高深莫測的笑意,道:“速調三千快騎,趕上字文泰和尉景,傳我命令,讓他們兩營將士全由尉景排程,包括這三千快騎!”蔡風說著,自懷中掏出一隻錦囊和一塊金令,又道:“將這錦囊和令牌交給尉景,讓他按照錦囊內的計劃行事,不得有半刻延誤!”
何禮生臉上顯出狐疑之色,卻不知蔡風賣的是什麼關子,但蔡風乃是葛家軍中的第二號人物,他不能不聽蔡風的話,更且,他對蔡風的武功與智慧也極其佩服,其行軍打仗更是詭詐百出,根本就不依常規行事,倒像是一個獵人在山上設定陷阱抓捕野獸一般,東布一支人馬,西設一路埋伏,更是奇兵迭出,戰術之靈活根本令敵無從捉摸,這就成了蔡風戰無不勝的神話。
蔡風便如葛榮一般,工於心計,在作戰之前,他會將故人所有可能發生的變化事先想好,對於敵方每一點實力的存在摸清、摸透,然後逐一設下陷阱讓敵人跳下去,但蔡風絕對不會盲目地自以為是,將所有的兵力用來佈置陷阱,他更會留下一支機動性,攻擊性都極為可怕的人馬,以應付他算漏的任何變化。而這支兵馬往往佔總兵力的四成,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