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擦拭,待血跡擦盡之時,才向陳楚風笑了笑,道:“我不想任何人分享我的功勞,就這麼簡單!”
“可是你也不應該殺了他們呀?”陳楚風隱隱感到事情有些不妙,質問道。
蔡宗似乎感覺到了些什麼,突然問道:“你是蔡念傷?”
蔡念傷訝異地望了蔡宗一眼,笑道:“你還不算太笨!”
“你殺了他們只是為了滅口,隨即就會取我性命!”蔡宗緊逼地道。
蔡念傷打了個“哈哈”,有些不置可否地反問道:“要你死我用得著殺他們滅口嗎?”
“因為你怕我說出你只是一個替身,一個卑鄙的替身,並不是真正的蔡念傷,也不是天下第一刀的兒子!你是怕我揭穿你的這場陰謀!”蔡宗聲色俱厲地道。
陳楚風禁不住呆住了,這些事情似乎越來越有趣了,也越來越出乎他的意料之外,更讓人難以置信。
蔡念傷不屑地笑了笑,遁:“有誰會相信你的鬼話,就算你所說的是真話,誰會相信?
真讓人覺得好笑,我發覺你還很幼稚。“
蔡宗的臉色氣得發青,也的確,就算是事實,又有誰會相信他的話呢?誰會相信他才是真正的蔡念傷呢?人家有先入為主的優勢,而且長得的確與蔡傷有幾分相像,華輪雖然透露了那兩個字,也幾乎是說清楚了,可是蔡宗又怎知華輪不是故意如此呢?
此時的蔡宗有種無可奈何的感覺,只要蔡念傷不承認,他又能如何?難道葛榮還會相信一個外人反而不相信蔡念傷?這是不可能的事。
看到蔡宗不說話,蔡念傷竟得意地笑了起來,一種勝利者的姿態的確讓人受不了。
“你很得意嗎?”蔡宗冷冷地問道。
“哼,我當然十分得意,你雖逃過九九八十一劫,但這一次卻終究還是要死在我的手中,嘿嘿……縱橫域外的慈魔終還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你說我是不是應該得意?什麼大難不死的神話,全都要在我手上打破,難道不值得得意嗎?”
蔡念傷得意至極地道。
蔡宗的心頭在發涼,如有一股冷冷的風吹入了衣領,再吹到他的內心深處。
“這麼說來,你對我的過去十分了解嘍?”蔡宗吸了口氣,冷冷地問道。
“哼,那當然,如果不將你的過去了解透徹,我還是蔡念傷嗎?其實我也沒有必要如此戲弄一個將死之人,反正馬上就要送你去極樂世界,也不妨對你恩惠一些吧!不錯,我的確不是蔡念傷,而你才是真正的蔡念傷,此次你的中原之行走對了方向,差點還打亂了我的全盤計劃,只不過,你仍然無法逃過本王子的手心,你只好認命了!”蔡念傷極其得意地笑道。
陳楚風的臉色陰晴不定,這個結果的確很出乎他的意料之外,而此刻他更明白蔡念傷真的是起了殺心,絕不會再留下他這個活口。否則,對方也不會將如此重大的秘密說出來,是以,他無語,只是在暗自提聚功力。
“那你究竟是什麼人?”蔡宗深深地抽了口涼氣,冷聲問道。
“哼,你很奇怪我為什麼知道你在西域的一舉一動嗎?那是因為我就是下一代吐蕃贊普的繼承人桑於王子!”蔡念傷傲然道。
蔡宗臉色再變,他似乎沒有想到眼前的人物竟是西域最為神秘的王子桑於,桑於的名字在域外並沒有幾個國家的王族不知道,因為桑於是西域之神藍日法王的幾大弟子之一,更為吐蕃國的大王子,但卻從來沒有人知道桑於王子長得究竟是何模樣?因此,桑於王子幾乎被西域各國譽為最神秘的王子,人們尊崇藍日法王,自然也就極為尊崇藍日法王的幾大弟子。
“那麼你前來中原自小就用我的名字,也全都是藍日的主意嗎?”蔡宗冷冷地問道。
“我西域密宗哪一項比不上中土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