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高手相護,可是仍是死於蔡傷之手,若是明來,蔡傷也不會怎麼可怕,可是若蔡傷不依常規,誰也說不清會是怎樣的結局。”鮮于修禮神情肅然地道。
“鮮于將軍不覺得自己是在長他人志氣,滅自己的威風嗎?”破六韓修遠不屑地道。
鮮于修禮臉色一變,淡漠地一笑道:“難道:王爺會不知道蔡風的厲害?兒子猶能如此父親可想而知。”破六韓修遠怒容白臉上微顯,喝道:“你……”“兩位不必爭了,為了小心起見,希望各自加強戒備,莫給對方有可赴之機,便是蔡傷再如何厲害,他終是個人,是人便會有弱點……”衛可孤打斷破六韓修遠的話沉聲道,神情中自然露出一種威儀。
破六韓修遠狠狠地瞪了鮮于修禮一眼,鮮于修禮卻並不假以神色,根本看不出他到底會是怎樣的心思。
“那我們要不要對‘金蠱聖者’說起此事?”破六韓修遠話題一轉沉聲詢問道。
“這件事情他終還是會知道的,我們也沒必要作任何隱瞞,這件事情便交由我來做吧。”
衛可孤吸了口氣,道。
“報——”一名衛士驚慌失措地闖入了大營,呼道。
衛可孤與破六韓修遠同時一驚,扭頭怒問道:事如此慌張,給我細細稟來。“
“不好了,衛帥,西糧倉著火了。”
“什麼?”衛可孤駭然驚呼。
“這怎麼可能?快,還不去救火?”破六韓修遠失聲驚呼。
“有許多兄弟見糧倉火起,便立刻趕往,可是卻不知是哪裡竄出一隊人馬,一陣亂射,竟阻止兄弟們去救火。”那人有些膽顫心驚地回應道。“走,我們去看看。”衛可孤聲音冷得有些發寒地老遠便望到西頭的煙塵火頭衝上了天空,可見火勢極旺。
西糧倉,可以說是衛可孤這次戰鬥的本錢,內藏有極多的糧草,不僅是用來長久地對付蔡風,本想借這機會屯存一些糧草,為進攻關內作好準備,而此刻竟將付之一炬,怎麼不叫他心痛,不過,他仍保持著大將之風,那種臨危不亂的神態表現得極為自然。
火勢並未曾得到很好的控制,對方顯然用了許多西域的黑油,使得火勢漫延得更快,此刻雖然數百人忙於救火,但仍只能使火頭不再迅速漫延而已。
破六韓修遠與衛可孤諸人趕到當場時,只感到一陣極為炙熱的氣流撲面湧到,望著那忙碌著救火滿面煙塵的兵士,心頭湧出無限的殺機。
“敵人呢?”衛可孤冷然問道。
“敵人便像他們來的時候一般不知道是怎樣撤走的,啊……”
“混蛋,飯桶!”破六韓修遠一聲怒罵,手中的刀已經自那名士兵的腦際劃過,一顆頭顱若球一般滾入火堆之中,鮮血狂噴而出,沾溼了馬頭。
衛可孤眉頭微微一皺,鮮于修禮卻似乎是在欣賞一場極優雅的戲一般,而一旁計程車卒都驚若寒蟬,連呼吸都變得沉重起來。
衛可孤吸了口氣,漠然道:“這火不用救了,讓他去燒,立刻給我傳令下去,尋找可能讓敵人自由出入的地道,一定要查出到底是什麼人乾的,同時立刻增派人手去北糧倉,小心賊於的偷襲。”
那些士卒立刻鬆了一口氣,極為利落地將該帶走的東西全都帶走,幸好糧倉所在之地四周皆極為空曠,同時更引河水而至,本就有防火之意,這一刻將能帶走的東西全帶走,火勢再怎麼燒也只能夠燒燬這一座糧倉而已。
鮮于修禮與破六韓修遠並不作聲,因為他們也看出,再怎麼及時地將火勢撲滅,所得到的也只可能是一些燒得很焦的沫沫,因為糧倉之中本就有馬所食的草類,再經對方的油一澆,以水相救只會更增火勢,不再去救火顯然是極明智之舉,可是此刻眼睜睜地望著糧倉在眼前燒燬,那種感覺似乎也不好受。“北面的糧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