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還不配跟我動手,但既然你們想找死,我也不會吝嗇送你們去極樂。”蔡新元聲音極為冷酷,表情更是讓人的心頭髮寒。
那掌櫃一聲冷哼,手中的黑色大磁鐵,化作一道冷厲的黑電向蔡新元的面門攻到。
蔡新元的目光就像是刀,一柄很鋒利的刀,刺破那煙幕般的黑網,那黑鐵竟是一柄劍。
一輛全是磁鐵做成的劍,因為通體黝黑,所以才讓人難以黨察到他的鋒刃,但那的的確確是一柄劍。
蔡新元一聲冷笑,反手抓起背上的披風,輕輕一抖,竟弱一片雲彩般飛了出去,只讓那掌櫃的眼前完全失去了光彩,便在他一愣之時,那片雲彩竟變成了一條軟棍,重重地擊在那柄磁鐵劍上。
掌櫃的沒想到對方竟然變招如此之快,而且兵刃更為怪異,本想以磁鐵劍的優勢來對敵,但此刻那種優勢卻全然不存在,沒有半絲作用,但覺得那條軟棍若重杵一般,只讓他心頭直髮荒那幾名店小二也極為兇悍,手中的長刀拖起虎虎的風聲,向蔡新元砍到,但這種刀法在蔡新元的眼中卻是破綻百出,全無是處,哪裡會放得心上。
那掌櫃的一聲悶哼,鐵劍一絞,想將蔡新元的披風絞碎,可是他立刻發現,這支軟棍若巨杵一般向他的胸口捅到,勁風之凌厲,雖然仍未擊到他的胸口,卻讓他感到胸口發悶,似乎一口氣怎麼也緩不過來,他哪裡還敢硬接,忙倒翻而出。
蔡新元一聲冷笑,巨杵一軟,又若一根短鞭一般繞過一名店小二的長刀,卻擊在另一名店小二的腰助之上。
“喳一一”“呀一一”一聲慘叫,那名店小二的刀仍未來得及砍下,便已經被擊碎了肋骨,慘叫著橫撞而出,使另外幾名店小二的攻勢大阻。
蔡新元空著的一隻手,順手抓起一雙筷子,身形一扭,從剩下的那名店小二的刀下滑開。
“呀——”那名店小二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長刀重重地落地,雙手捂著噴血的眼睛,倒地狂嚎,兩支筷子從他的兩手指縫之間露出一大截,血水合著慘綠的眼球汁,有說不出的慘烈,只嚇得哈不圖臉色蒼白,直顫抖,甚至閉上眼睛不敢看。
那幾名店小二再怎麼兇悍,此刻也有些手軟,蔡新元在舉手投足之間,便讓他們的攻擊化為烏有,甚至連傷兩人,便連掌櫃的也是無功而返,如此可怕的敵手,早已讓他們膽寒,更何況,眼下仍只不過是這個年輕人出手,仍有兩位坐在那裡沉穩如鍾,也不知道是否同樣是可怕的人物,或者更可怕,是以他們竟呆呆地望著察新元,而不敢進攻,唯留下地下慘嚎的兩名店小二打破客店裡的清淨。
掌櫃的臉色也變得有些蒼白,他自己本身身手也不差,可是與眼前這位年輕人相比較起來卻相差很遠。剛才若非幾名店小二在他退後之時正好政上,他知道,那樣擊碎肋骨與胸骨的人肯定是他。
蔡新元漠然一笑,手中已成軟棍的披風一抖,又成一片雲彩,飄然地飛落到肩頭,重披於身上,冷酷地道:“金蠱老魔田新球可曾回來?”
“你,你們到底是什麼人?”那掌櫃的有些駭然地問道。
“我們是要他命的入,你明白嗎?誰要是想替他死,我也不會介意。”蔡新元淡然地逼上一步。
“新元,快把披風脫下。”蔡傷急促地呼道。
蔡新元一愣,忙把披風“呼啦”一下扯下。
“哈哈,太遲了!”那掌櫃的得意地大笑起來。
“哼!”蔡傷不屑地哼了一聲,左掌輕輕一翻,竟閃過一團火紅的光芒,重重地推出,卻是擊在蔡新元的背上。
“滋——”立刻傳來一片焦異之味。
蔡新元連哼都沒哼上一聲,背上一大塊皮,全都燒焦,但衣服卻絲毫無損6“修羅火焰掌?你也會修羅火焰掌?”那掌櫃的駭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