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種極強的吸扯力量,而且越來越明顯,而宇文一道與那漢子的傷勢也越來越沉重,形勢也越來越險。
蔡風的眼中依然閃過一絲狡黠的眼神,但卻沒有人能夠發現,因為也沒有人有這個閒情去理他。
宇文一道終於將手中的割肉刀緩了一緩,便在那一線之間,歸遠山的劍再一次深深地刺入他的小腹,而那漢子的長槍也在歸遠山的肩頭擦下了一塊皮肉。
宇文一道一聲慘呼夾著歸遠山的悶哼,便釀成了蔡風充滿嘲弄的眼神。
歸遠山伸手竟然一把抓住那漢子的長槍,手中的劍從宇文一道的小腹中拔出,以自己都無法控制的速度,一下子刺入那漢子的胸膛,但是歸遠山眼中卻充滿了驚懼。
“呀——呀——”兩聲先後而發的慘嚎只讓暗夜之中充滿了無比的肅殺。
歸遠山與那漢子的身形同時向後倒跌而出。
歸遠山並沒有算到對方長槍之中仍然有一支短槍,而他一出劍才發現根本控制不住自己身形,劍的威力自然是大得驚人,但從列殘穴衝出去的三道勁氣的確大得讓他難以想象,他的身子竟被劍給控制了,拖著他的身子向那截短槍上撞,甚至連扭轉身子的機會都沒有,他甚至無法拋開手中的劍,因為他少商穴中本由一道獨自的真氣透過劍把與掌心勞宮穴達成一道氣橋,一時根本無法斷去,這雖然可以使手將劍身握得更緊更穩,但也成了他致命的要害。
那漢子胸口被歸遠山的劍刺個對穿,甚至連有也插入了對方的胸膛,根本就沒有一點活命的希望,不過他眼中卻似乎充滿了滿意的笑容。
歸遠山的臉痛苦得幾乎已經扭曲,他知道他絕對沒有活命的機會,只是他到這時候還不明白為什麼會這樣,他的小腹被對方的那杆短槍刺個對穿,鮮血順著槍桿緩緩地滴落在地上。他兩膝不由得深重地跪在地上,眼中充滿絕望的神情,苦澀地問道:“這是為什麼?”聲音卻有些扭曲。
蔡風竟然在這個時候笑了,笑得很燦爛,竟然似乎不知道自己的生命已經與歸遠山掛鉤了一般。
歸遠山不由得覺得一陣心寒,因為自己的傷,也因為蔡風的笑,那詭異得不帶半絲感情的笑,便像是大雪山頂的北風那般淒寒,更讓他心寒的居然是蔡風站了起來。
蔡風很優雅地站了起來,像是剛才睡了一覺似的那般恬靜優雅地站了起來。
“這不可能,不可能!”歸遠山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呆呆望著蔡風,近乎絕望地呼道。
“這個世間本來並沒有什麼不可能,只是你想不到而已。”蔡風聲音很冷,同時也很優雅地從破六韓滅魏的咽喉拔出自己的劍,劍尖的血漬卻在宇文一道的衣服上擦了擦。
“我點的是你大包、京門和期門三大要穴,控制了你足少陰腎經、足少陰膽經、足厥陰肝經,你怎麼可能可以活動呢?”歸遠山驚駭無比地問道。
“事實是如此,我何用證明,只是你也太小看我蔡風了,憑你還不夠讓我裝傻,你的點穴之術對付別人或許有用,但對於我來說,那便像是小孩子搔癢一般。”蔡風譏嘲地笑了笑道,又很優雅地撿回破六韓滅魏的刀,和那張掉在地上的強弩。
“你根本就不怕點穴?”歸遠山深深地吸了口氣,臉上露出無限痛苦地問道。
“練了無相神功之人,體內的經脈可以隨時錯位,你的點穴手法只是一種自以為是的功夫而已。”蔡風傲然應道。
“你教我的‘黃門左手劍’也是假的?”歸遠山語意之中充滿悲憤地問道。
蔡風笑了笑道:“我所說的黃門左手劍劍法,只不過是其中一個很初級的功法而已,也是速成之法,並沒有錯,只是我忘了告訴你一句口訣而已。”
“你,你真是陰險。”歸遠山差點想哭,他根本想不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