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海與蔡傷聯手成了太行山群寇的首領,光是這幾點,誰都知道黃海絕不會再是二十年前那種獨行之人,而他所有的後盾都是那般有力,那般可怕。黃海的師弟,在陝西道上與爾朱榮家族高手事,幾乎整個北魏都知道,黃海自己的威名早在前便是克敵高手之列,更有北魏第一刀之稱的蔡傷,又有太行山群寇,更有黃海師門之中的那些神秘傳說,江湖之中,能夠惹得起黃海的似乎沒有幾個,恐怕連朝廷也都要變色,而蔡風更應與黃海有關係,身份一下子變得超然,讓人敬畏起來。蔚家雖然是一個大家,也極有勢力,但與太行山相隔太近,有些地域之中幾與太行賊寇相聯,若是得罪了蔡傷或黃海之中任何一人,大概這一生都不會有好日子過,因此,蔚長壽與蔚天庭兩人要大大地變色。蔡風淡淡地一笑,道:“我的確跳入了斷身崖,那還不能夠讓我死去。”
“不可能,那你怎會渡過桑於河到這裡來呢?”
天庭猶有些難以置信地問道。
“我沒死當然不會再等著人來殺我了,這便要問破六韓拔陵了。”蔡風淡漠地道,神色間射出微微而淡薄的殺機。蔚長壽與蔚天庭不由得呆呆地望了手中的紫佩,競發起愣來了。 “幾位是仍留在這裡吃午餐還是要怎樣?”蔡風淡淡地道。
蔚長壽與蔚天庭相視望了便若洩了氣的皮球一般將手中的紫佩扔還給蔡風,淡然道:“蔡公於好意心領了,既然有你插手此事,我們今後絕不會來找他們的麻煩,還請代我向蔡公與黃公問聲好。”
“那你們的情我也便先領了,最好回去勸勸令公子省省心,若是有任何有損凌姑娘的事情發生,結果不用任何人說可以想見的。”蔡風的聲音中充滿霸氣與堅決之意,使人很清楚地感覺到,若有人對凌能麗不利的話,那他將會不擇手段地對付他。蔚長壽與蔚天庭臉色微微一變,卻忍住了氣,淡然道:“沒事,我仍會解決好的,我們先告辭了。”說著頭也不回地領著張濤行了出去,楊鴻之也看得稀裡糊塗,雖然他不明白怎麼回事,但是他卻知道蔡風的身份絕對是不能惹的,連蔚家之人都不敢惹,他自然更不用說了。凌伯與凌能雨卻瞪大眼睛疑惑地望著蔡風,像是看個怪物一般,他們以前只知道蔡風是一個極為莫測高深的人,從來沒有聽蔡風談過有什麼顯赫的背景,可今日從蔚長壽的對話之中,竟發現蔡風似乎是連蔚家也惹不起的人,這般忍氣吞聲而退,怎不叫他們驚異莫名。凌能麗聲音有些冷硬地道:“蔡公與黃公是什麼人?”
蔡風一愣,沒想到凌能麗竟會有怪罪之意,不由得有些不好意思地賠笑道:“對不起,我以前一直未曾向能麗提起過,真是蔡風罪該萬死,還望能麗大人有大量,不要介意好嗎?”
凌伯一呆,始知凌能麗所說的有心上人是怎麼一回事,見兩人如此,不由得心下也稍稍安心,而剛才又證實蔡風並非賊人,而且又似乎是極有身份地位之人,兩小能夠有這般結局,自然是極高興之事了。楊鴻之卻臉色氣得發青,連個招呼也不打便衝出了大門。 “他們是誰?”凌能麗神色仍沒放鬆,口氣緩和了不少。蔡風望了望凌能麗那認真的樣子,應道:“一個是我爹,另一個是我師父。”
'你爹和你師父?“凌能麗與凌伯同時一驚問道。
“不錯!”蔡風點頭應道。
“那你為什麼不早告訴我們,他們又不是什麼大罪人,怕我們吃了他嗎?”凌能麗大發嬌嗔地道。 ''我不太喜歡提起他們,因此,才會一直沒對凌伯和能麗說嘍,還請不要見怪,不是我有意的。“蔡風聳聳肩無奈地道。凌能麗望了表情怪怪的蔡風一眼,不由得笑罵道:
“沒見過你這麼不屑的人,連自己的爹和師父都不願提。”
“丫頭,別胡說,蔡公子或許有他自己的苦衷,你怎麼能這麼說呢?”凌伯看不過眼,不由得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