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無休止的戰亂,早已經使得人們心都變得麻木了,能夠做的便是好好地享受今天,不讓每一天虛度,不讓生命中的空虛和潛在的恐懼感將心腐蝕。
青樓是個溫柔鄉,是無休止戰爭中游離的溫柔窩,因此,在這種世界裡,最受歡迎的自然是酒,是女人的懷抱。
春月樓修建得很典雅,至少從外觀上看是這樣,斜角微張,小樓顯得秀氣無比,無論怎樣去想,只會讓人心中充盈著一種溫馨的感覺,那紅紅的燈籠,無論是在哪一天都能夠顯出節日的氣氛,熱情如火的鴇母,趨炎附勢的龜奴,妖媚可人的年輕女人,絕對是一種可以讓人留連忘返的組合。
蔡風和田祿、田福在此時,來到了“春月樓”的門口,他們三人的組合,其實並不比春月樓之中的組合差,至少讓鴇母和龜奴、姑娘們的眼睛發了亮,亮得很厲害。
初次看到這情景,蔡風便不禁想笑,他一向都是比較狂傲的人,當第一次來到這裡的時候,那龜奴擋住他的路,以為一個穿著這種粗布衣服的少年怎可進去破壞氣氛,結果卻被蔡風一個耳光打落兩顆門牙,這個世界便是這樣,誰強誰便是老子,更何況,那一次蔡風的心情不很好,在入城之前,剛被老爹訓了一頓,積了一肚子鬼火,剛好撞上這個倒黴的龜奴,那次是由田祿和田福解決的問題,所以後來,春月樓中的所有人都把當他個活寶一般看待,誰也不敢再小看這粗布衣服的少年鎢母眼睛最尖,但田祿的眼睛也夠尖的,鎢母看見了田祿和田福及蔡風三人,而團祿和田福卻看見了三匹有兩匹是李戰和魏鐘的,這小子對青樓感興趣並不怎麼奇怪,可是另一匹馬兒卻讓他大為吃驚,甚至想立刻調頭就走。
“喲,三位公子爺,好一陣未見過你們了,其把姑娘們都給想死了。”鎢母扭動著水蛇般的腰肢向三人急行了過來,雖然小小的步子,卻是極快。
田祿還未來得及拉蔡風的衣襬,一陣香風便撲了過採。
蔡風剛要嬉笑著響應,田福卻搶著道:“媽媽好呀,今日我們並不是來光臨春月樓的,而是有事經過這裡,不必麻煩,我們明天會來。”
“喲,我的公子爺,你們什麼時候變成了大忙人呢?過門而不入,姑娘們會恨死你們的哦!”鎢母風情無限地道。
蔡風望了望田祿和田福的臉色,似也明白了什麼,不禁笑道:“媽媽代我三個向眾位姑娘賠個禮道個歉便是了,今日的確是有事,相信媽媽也不會希望我們耽誤正事,對嗎?眾位姑娘們都是我們的紅粉知己,既然是知已,便定能夠理解我們的心情和支援我們的行動,對嗎?”說著將徐娘半老的鎢母重重地攬了一攬。
鎢母似乎很享受蔡風這有力的相擁和輕柔的話語,禁不住有些陶醉的勝上顯出一種嬌庸而憨美之色,那種成熟的美感,使得田祿毫不顧忌地在她臉上親了一口。
“喲,你真壞!”鎢母瞋道,揮動著手帕,輕輕地在田祿手臂上打了一下,旋又回頭風情萬種地望著比他高上一個頭的蔡風一眼,嬌柔道:“那明天公子爺可會一起來?”
蔡風一陣苦笑道:“我一找到機會,便會來的,媽媽又何必心急呢?”說完拍拍鴇母的粉肩,似是安慰,然後向田祿和田福打了一個眼色,在鴇母那抹有淡淡脂粉的俏臉上輕吻了一下,轉身不顧鎢母挽留的眼神便走了開去。
三人轉過一道橫街,田祿感激地道:“蔡風,你真夠義氣。”
“我只是不明白,你們根本就沒有必要畏懼李戰那小子,又何必躲避呢?”蔡風有些不解地問道。
田福一陣苦笑道:“慘就慘在春月樓之中不止李戰那小子而已,我們自然不會畏懼李戰那小子,講文的講武的,他們不靠李崇這個尚書今,他不會是我門的對手,但我爹卻在春月樓之中,那可不是好玩的事,雖然我們的糊塗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