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更不知她的生死。安排瓊飛養病的那位叔父,在第二天死了,是中了一種奇怪的毒。我們在他的懷中發現了瓊飛的信,信上只寫了七個字:”我會回來找你的‘,短短的七個字還夾著一隻蝴蝶,很可愛的一隻翡翠蝴蝶,是我當初送給她那一對中的一隻。“叔孫怒雷的神情極為落寞,似乎己沉入了一種對往事無限感慨的意境之中。
第 十 章 蝶兒幽恨蔡風惟有保持沉默,他能說什麼呢?似乎說什麼都是多餘的,叔孫怒雷所描述的,只是一個悽美的故事,一場愛的悲劇,還能夠代表什麼呢?他此刻並沒有忘記自己身中混毒,這混毒難道會與消失了四十多年的瓊飛有關?如果真是這樣,是不是讓人覺得太不可思議了?
一個再活了四十餘年的女人,一個被情害了數十年的女人,為什麼會選擇這樣一個時候出手?
那的確有些奇怪,更何況,這女人也許根本就無法活這麼長時間,此刻她至少有六十幾歲了,甚至更大,就算她仍活著,也是一個老嫗了。
蔡風禁不住有些疑惑。
“後來你就沒有找過她?”蔡風又問道。
“找過,我命人暗中查訪,但並沒有她的訊息,直到戰敗不拜天,我向冥宗之人詢問,也同樣沒有結果。我知道她恨我甚深,從來都不敢乞求她原諒,這些年來,我的心頭總留著這樣一分遺憾,一分愧疚。”
蔡風心頭感到一絲異樣,一陣陣茉莉花的香味越來越濃,在他的視線中多了一條極為窈窕的身影,濃濃的茉莉花香也是傳自這個身影。
風意有些寒冷,地上的積雪在風中輕輕翻卷,卻是因為那神秘人的出現。
一朵紅豔豔的茉莉花,蔡風的確從未見過這種怪異的茉莉,白色的他倒是見過不少,但這種紅色卻不多見,異香便是傳自茉莉,冬日裡的茉莉。
看不清臉面,一幕經紗將那本該暴露在風中的容顏深深掩蓋。
“瓊!”叔孫怒雷忍不住低聲驚撥出來,語調中卻有著一分欣喜和期待。
那突然而至的神秘人輕輕一震,語調極冷地道:“你還記得她嗎?”
叔孫怒雷突然若焉了氣的皮球,聲音變得有些冷,問道:“她死了?”
“你很希望她死嗎?”神秘人又冷冷地問道,聲音略帶滄桑,卻也不排除那稚嫩的餘韻,這顯然不是一個老嫗的聲音,但可以肯定是個女子。
“是你下的毒?”蔡風終於找到了插嘴的機會,但那神秘人卻根本不將他們放在眼裡,對蔡風的話更是愛理不理。這讓蔡風心中大惱,也極為氣苦,怎麼說他在江湖中也是舉足輕重,紅極一時的人物,卻被對方這般輕視,怎不叫他為之怒氣難平?
“你是她什麼人?”叔孫怒雷眸子之中再次閃過威霸之氣,雖然身上中毒,無法提氣,可是那不滅的氣勢依然存在。
“啊,蝴蝶!”叔孫怒雷再次驚呼,因為他看到了一隻震翅欲飛的翡翠蝴蝶,綠茵茵的,似有一團靈雲流轉於其中,使之慾震翅而飛。
蝴蝶在那神秘女人的手心,在寒風中起舞。
“四十年滄桑,蝶兒幽恨,情似鏡花水月,西風涼薄,總叫痴情成落花。四十年回眸,蒼顏白髮,心如昨夜寒雷,歲月無倩,多少落花骨消融?……”那神秘女子的語調極為傷感,似乎在緬懷什麼,又似乎在訴說什麼,更似乎在發洩一種難以釋懷的情緒。
“歲月無情,多少落花骨消融……”叔孫怒雷愴然地反覆念著這兩句,面上的神情自然表露出一種難以抹去的痛苦。
“你是瓊飛的女兒?”叔孫想雷有些頹然地問道。
“這個你並不需要知道,你只要明白,負心薄情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那神秘女子以最為冰冷的語調道。
“那你想怎樣?”蔡風再次出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