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來,不過我想告訴你一個不是很好的訊息,蔡風墜谷而死,我自然無法對付一個死人!”
葛榮似乎聽到了很好的笑話,目光向阿那壤身後的一名三十多歲、臉上有一塊紫斑的漢子望了一眼,眼中閃過一絲怪異之色,秋末波便提在那人的手中。
“葛榮,感到很意外嗎?蔡風的死的確有些可惜,不過,要想英雄救美自然必須付出代價!”那臉有紫斑的漢子補充道,似乎是在譏諷蔡風,也似乎是在提醒葛榮。
葛榮的臉色大變,看來阿那壤所說並非虛言。
“陸飛,去將那女子也一併提過來!”阿那壤向臉有紫斑的漢子吩咐道。
“是,大王!”那漢子恭敬地應了一聲,伸手點住秋末波的穴道,如一道輕煙般掠向談紫煙。
談紫煙一驚,手中的孔雀翎一抖,飛刺而出。
葛榮心神一分之時,阿那壤的五尺大刀已如電弧般劃出,切碎虛空,以洶湧無倫的氣勢緊逼葛榮頭頂。
葛榮冷哼一聲,手中的短刀化為無形,如一道血芒般疾射劃出,在暗夜的火焰中,暴出一團腥紅的血霧,將自己也吞噬在其中。
阿那壤吃了一驚,那短刀以無聲之勢逆風而上,竟逼臨他的面門,也不知道葛榮所用的究竟為何種手法,但無論所用何種手法他都必須擋。
其實阿那壤根本就未曾刻意揮刀去擋,那完全沒有必要,那是因為他的刀勁所籠罩的範圍之中,似乎有一股極強的牽引力,將對方小刀的衝力完全緩解。
“當!”血霧微散,阿那壤的身子巨震,竟忍不住退了一步,葛榮左手一拂,那柄小刀猶如活物一般又飛了回來,納入他的衣袖之中。
葛榮手中的小刀正是得自杜洛周的飲血寶刀,阿那壤身子未停,飲血寶刀在葛榮的腰際劃過一抹悽豔,閃射而出。
談紫煙一聲驚呼,她根本不是陸飛的對手,出手才不過五招就被其所制。
阿那壤似乎有些吃驚,葛榮的功力的確勝他一籌,剛才這一刀就已表明得極為清楚,他退了一步,而葛榮根本就未曾受到任何影響,這不能不讓他暗暗吃了一驚。
葛榮自窖洞中衝出之時,阿那壤只是揀了個便宜,這才一刀將葛榮擊退三大步,而且那是因為葛榮懷中尚抱著一個談紫煙,更以小刀對大刀,事起突然之下,才會吃虧,並不是表示葛榮的功力不如阿那壤。
阿那壤雖是漠外第一高手,但葛榮又豈是中原末流?對於江湖中人來說,葛榮的武功與其智慧一樣深不可測,尤其他所學的是佛門至高無上的無相神功,其功力之純是阿那壤所難以相比的。
阿那壤來不及檢視自己的斬馬刀是否完好無損。但他卻知道葛榮手中的小刀是一柄寶刀,絕對不容輕視的寶刀,雖然他手中所執之物也非凡品,可仍忍不住有些擔心是否能夠抗衡那柄邪異的小刀。
飲血刀,本身就充盈著邪氣,那噬血的暴戾之氣表露無疑,再加上葛榮勁氣的摧逼,虛空之中似乎飄浮看血腥之氣。
“噹噹噹……”葛榮一口氣斬出七十九刀,每一刀都力若千鈞,幾乎不給阿那壤半點喘息的機會。
在第八十刀交擊之後,阿那壤終於飛身後掠三丈,落入陸飛諸人的身前,臉色有些難看。
葛榮沒有追擊,只是自面具內射出的目光有點異樣,甚至可以說有點古怪。
阿那壤也發現了葛榮那古怪的眼神,心中禁不住升起一絲陰影,葛榮那種目光,就像是在看一隻掉進陷階中的野獸,也便在這時,他感到腰際一陣冰涼,一股極為鋒銳的力量襲入他的體內。
阿那壤禁不住狂呼一聲,手中的大馬刀瘋狂後掃而出,鮮血自他的腰際噴射而出。
“陸飛,你這逆賊!”阿那壤身後的幾名護衛也似乎為眼前的一切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