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看地上的碎布,雖然很多地方被血跡所染,但有些地方還是比較分明的,觀其顏色,不正是桑拉今日所穿的衣服嗎?而桑拉又怎會丟下馬鞭與令牌呢?那只有一個可能,就是——被野狗啃光了骨頭,這些剩下的東西是野狗不吃的!“ 大頭和尚肯定地道。
眾人愣了半晌,才齊聲疑問道:“難道蔡風還能夠殺了桑拉?”
“我不知道,也許是,如果蔡風沒有殺桑拉,以桑拉的武功又豈會逃不掉?即使躍上樹頂等我們前來,野狗也是可望而不可及,可他卻被野狗吃了,這便肯定是蔡風殺了他,至少是讓他受了重傷!”大頭和尚推測道。
“那就是說。蔡風一定沒有受多重的傷,他殺死了桑拉又逃過野狗群的噬食,說明他眼下的武功至少比桑拉厲害一些。”祈公子臉色有些變色地道。
“我想應該是這樣,這麼多野狗腳印,在大草原上都不多見,也不知這些野狗從哪裡來的!”普其驚異地道。
“不管怎樣,大家小心一些就是,我通天倒希望蔡風不要傷得太重,打落水狗的事,我通天也不稀罕!”那大頭和尚傲然道。
“誰不知通天上人乃吐谷渾釋家第一人?自然不在乎一個小小的蔡風了!”金老大似乎有些拍馬屁的意味。
祈公子不屑地扭過頭去,他似乎極看不慣金老大的作風。
“我剛才查過,這林子除了野狗足跡外並無任何人的腳印,那就只有一個可能,人的足印被野狗群所掩,只要我們順著野狗的足印尋找,就一定能夠發現蔡風的蹤跡!”通天上人認真地道。
“上人可真細心,好,我們就順著野狗群的足印追擊,這個方向與蔡風所住之所背道而馳,只要發現了他的行蹤,一切都好說了!”祈公子讚道。
“好,大家小心了!”普其提醒道。
※ ※ ※蔡宗出刀如風,黑木鈍刀劃出如電,那一層白白的豪光更為清晰,顯然是含忿一刀,力道之強,的確驚心動魄,這一刀只是攻向與費天交手的兩人。
那兩人大駭,蔡宗這一刀的力量他們可是見識過的,竟然能夠硬抗密宗大手印絕學,單憑這分勁道,就讓他們心生畏怯。何況又有費天這個可怕的對手,是以,在蔡宗刀風一轉之時,他們就開始退,暴退!
黃尊者暗叫不好的同時,就已經聽到蔡宗低喝一聲:“走!”
眾包家莊弟子卻被蔡宗刀風所逼,根本近不了身。
費天身形沖天而起,射向屋頂。可就在此時,一個巨大的鐵球已逼臨面門,如果他執意要撞開屋頂,一定會被這個鐵球擊成重傷,雖然鐵球上的刺根本無法傷他,但重傷之後,就是躍上了屋頂又能怎樣呢?誰知道屋頂之上有沒有伏兵?
是以,費天只得在空中一個扭身,轉向苦心禪撲去。
苦心禪正在用清水洗眼,突感頭頂勁風大作,吃驚之下只得向地下一滾,閉著眼睛撞斷了幾根桌腳。
“轟!”硬抗這一擊的卻是花蒙,可花蒙的功力如何能夠與費天相比?一擊之下,竟然狂跌而出,噴出一大口鮮血,壓碎一張大桌,盤子碗筷全都變成稀巴爛。
花蒙雖然受傷,但腦中仍是清醒的,費天的勁道之猛的確出乎他的意料之外,幾乎連他的椎骨都給壓斷了,渾身肌肉一陣撕裂般的疼痛,只讓他冷汗直冒。
正當花蒙哼哼唧唧之時,“啪啪啪……”一連串的耳光打得他牙齒松肌。
花蒙睜眼一看,卻見是掌櫃的,不由得大怒,可是此刻受了重傷,他連個小掌櫃也打不過,動一下手都極為難受,正要開口大罵,嘴巴卻被一塊抹桌子的髒布堵住了。
“你他XX的敢砸老子的場子,打老子耳光,老子就送你去見閻王!看你還神氣什麼,你這龜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