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但這幾人雖看上去極不起眼。可卻無處不透著古怪,有著讓人難以估測的力量。
範沁向對方另外兩名保持沉默的普通人望了一眼,見他們都眯著眼睛,似乎對一切漠不關心的樣子,禁不住暗自尋思道道:“這些人難道都是無名氏?那又有多少人呢?他們到底屬於哪門哪派?”
兩漢子聽到無名五報上名來,在驚愕之中,也同時亮出了自己的名字。
個於較高者,在江湖中人稱飛天盜王胡海,另一人叫白飄,乃聲名極為狼藉的採花淫賊,不過,這兩人也的確是江湖中的硬手。
“你用什麼兵刃?”胡海沉聲問道。
“你在死亡前會知道,殺死你的東西,就是我的兵刃!”無名五極為自信,卻也無比平靜地道,那雙半睜半眯的眸子在突然之間神光暴射,本來不顯眼的樣子。在剎那間迸發出凌厲無比的氣勢。
胡海和白飄若魁影一般滑向兩旁,幻出數十條身影,輕功之高的確驚人。
無名五並沒有出聲,透出神光的眸子現次半睜半眯,只是雙腳已向前踏出了一步,卻沒出手。
他不急,絕對不急,好整以暇。就像是靜立賞月,是那麼輕閒自在。根本不在意胡海和白飄的攻襲。
衣衫飄飄,那是因為勁風所致。
範沁幾人的心中有些訝異,難道這人有病?要麼就是痴呆傻子,否則怎會對敵人的攻襲毫不作出反應?即使換作他們自己,也絕不敢如此大意輕視,那完全是拿生命在開玩笑!要知道以胡海和白飄兩人的武功,在江湖中雖算不上一流高手,可兩人的聯手一擊卻又是另一回事、範沁本來以為對方會派出兩人與己方對陣,誰知卻只是以無名五出戰,這讓範沁自心底暗自得意,此刻無名五漫不經心的樣子,只讓他有些不解和奇怪,更升起了一種莫測高深之感。
“喻!”白飄的分水刺竟自無名五的右腕處劃過,腋了無名五的衣仇。
也就在這時,胡海的解牛刀以一溜青芒斬下。
白飄眼中閃過一絲狠厲之色,但在剎那間卻變成駭然與驚異。
“砰!”一聲暴響,無名五的一隻腳已經踢在白飄的腹部。
投有人看到無名五是如何出腳的,就像是變戲法一樣,不動則靜若枯樹,動起來卻快得難以想象。
白飄狂嚎一聲,倒跌而出,可那分水刺卻被無名五所夾,跌出去的只是下身,上身因分水刺一牽、一滯,無名五的身子猛撞而出,那夾住分水刺的右手將懸空的白飄一拉。
“砰!”無名五以肩頭撞在白飄的胸膛之上慘叫夾著肋骨碎裂的聲音響起,白飄這次真的飛了出去。
“當!”分水刺在解牛刀刺入無名五體內半寸許時截住,一切都在毫髮之問。
胡海本來仍在暗自得意,可無名五奪分水刺與撤身後撞之間配合得巧妙無倫,使得其身體與解牛刀之間的距離拉大,分水刺才有足夠的時間回救。
此時,胡海看見了無名五的手,是左手像老樹的根,更像披上鐵甲的木棒。
無名五的身子微滑,那解牛刀立刻在無名五的胸口拖出一道三寸長的傷口,卻是由深變淺的斜槽。
“轟!”胡海只覺得天地一片昏暗,無名五的拳頭就像是一柄巨札擊得他五臟欲裂,身子不由自主地飛跌而出。
範沁大驚,驚的不是胡海飛跌而出,而是無名五如影隨形的身體。
“吧牲!”白飄與胡海的身體同時落地,而胡海不幸的是,身邊多了個無名五。
無名五就在對方落地的那一剎間,就趕到了胡海身邊,無名五絕不是幫他,而是將那根分水刺深深地刺入其心臟。
沒有人來得及出手相救,一切都幾乎是在眨眼之問便成了定局,是以,胡海只能認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