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人之手,若是讓請康王所得,那麼王爺便只能放下心思!”
“平北候有什麼話不妨直說,本王的心思難道你還會不明白嗎?”
說話的正是鄭王蓄百年,他手中輕捧著一杯請香撲鼻的龍井。
昌義之談淡地一笑,道:“下官納確是有個想法,只不知王爺想不想冒這個險?”
蕭百年訝然地望了他一眼,向身後的幾名侍女打了個眼色,那幾名侍女極為知趣地遲了出去。
‘喉爺不防說來聽聽?“蕭百年談淡地道。
呂義之神色剎時變得無比深沉,道:“下官想將計就計,再來個偷樑換柱,不知道王爺以為如何?”
蕭百年的陣子之中閃過一絲淡談的厲芒,急切地道:“候爺何不說清楚些,何為將計就計?何為偷樑換柱。”
“下官想,咱們若是能夠截下靖康王的書信,用我們的使臣送到劉家,而我們也同樣來辦上一場熱熱鬧鬧的婚事,而這物件依然是劉家的千斤。這豈不是就將計就計,而那本《長生訣》,則定會與劉家的小姐一起,可卻不是給靖康王,卻是送給王爺你!你說這樣是不是很有趣呢?”昌義之的臉上微顯得意之色地道。
蕭百年談淡地一笑,道:“劉家可是大家族,他們會把女兒隨隨便便就這麼嫁出去嗎?他難道不會派人前來改南朝相會?”
“哈哈,這些應是極為簡單之事,我們大可買通靖康王府中的人,在半途之中攔住他們的使者。這之中,我們只要稍稍動一動腦子便可以擺平,更何況北女南嫁,劉家又怎敢大張旗鼓地嫁女呢?北朝的人豈不會說那是動搖民心、心存反叛?諒劉家也沒這個膽子!而我們又大可讓這樣一批送親和迎親的隊伍在半途中消失,到時劉家只會將帳算在靖康王的頭上,而王爺卻安安穩穩的捧著《長生訣》,說不定還能人寶雙收呢。”昌義之邪笑道。
“要是靖康王察覺那又要如何呢?”甭百年疑問道。
‘,王爺何必太過憂慮,只要我們讓他們失蹤得乾淨利落又怎會出什麼紀漏呢?更何況,不冒風險如何能成就大事?我們大可派出大軍在魏梁交界之處大做文章,到時即使他們知道出了問題,也只會疑神疑鬼,又怎會想到王爺你呢?再有,靖康王根本不敢把事情鬧大,若事情鬧大了,讓皇上知道後,《長生訣》他也不可能再據為私有,這是他的一塊4J病,你說,這豈不是志在必得嗎?“昌義之拎須淡笑道” “照候爺如此推算,的確是志在必得,但我們怎麼知道劉家一定會將《長生訣》混在嫁妝中送出呢?”蕭百年反問道。
“這已是我們惟一的一條路了,若是《長生訣》不是放在嫁妝之中,我們便是無論怎樣也沒有用。因為,我們勢力生在南方,不可能傾巢赴北深入劉府,硬掄硬奪,那樣,《長生訣》永遠也不可能屬於王爺,所以我們必須賭,哪拍我們明知可能會輸,仍要賭上一把。因為我們已經沒有選擇的餘地,這一切只是對於劉家來說!”昌義之提醒道。
蕭百年淡淡地吸了一口氣,道:“的確,對於劉家來說,只給了我這麼一個機會,我們也只能賭上一路了,可《長生訣》真的這麼有用嗎?”
昌義之也吸了一口氣,道:“這一點誰也不太請楚,只聽說這是一本極為難懂的奇書,上面所載的是一種不易譯出的文字。是以,以劉家的力量仍無法悟出其中奧密。而靖康王當年曾身入魏朝與劉家相交,更有約在先,是以劉家根可能會將這部《長生訣》作為嫁妝,他們既悟不出,不如交由別人去參悟。這是透過劉家內部得到的訊息!”
“是呀,傳說這部書為黃帝之師廣成予以甲骨篆刻寫而成,全書共有七千四百種字形,彼破譯。而出的不過小半。卻不知道這是真是假,只要本王得此書,立刻請來天下最好的學者,聚數百人的腦力定要將之破譯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