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可在眾人之後仍清楚地看清是馬車,可見其眼力比付熊幾人要鋒銳很多。
“快,前面似有人在打鬥,定是鄭飛和馮敵兩人,我們快去!”付熊急道。
劉高峰自然不會猶疑,但卻仍不得不提醒眾人,道:“小心有改埋伏!”
眾人心頭一緊,著那聲音乃是敵入教設的陷隊又該如何?但事到如今,即使是陷隊也照間不誤。
凌通策馬靠近蕭靈,低聲問道:“靈兒,你怕不怕?”
蕭靈自信地道:“我手中是什麼?”
“當然是管箭了,對,就要這樣,若是誰想對你不利,就用這東西對付他們!再加幾隻吹箭,保管讓他們全都去見閻王!”凌遍低其道。
“靈地知道,因此靈兒不怕,何況還有你在我旁邊。”蕭靈天真地道。
凌通啞然失笑,蕭靈竟將他看得如此強大,禁不住豪氣上湧,道:“要不要坐到我這匹馬上來?”
蕭靈小臉一紅,若非黑夜,定會被人看得清清楚楚,禁不住想到那天兩人騎著大毛驢逃跑的情景,不由笑了起來。突覺手上一緊,竟騰空而起離開了馬背,正要驚呼,卻發現已飄落於凌通的懷中。
“你笑什麼?”凌通奇問道。
蕭靈手中仍抓著自己的馬鬢,禁不住駭然造:“你怎麼可以這樣?”
凌通一愣,反問道:“不可以嗎?這樣就沒有人能欺負你了,不是很好嗎?”
蕭靈臉上發燙,卻也不再說話,只覺得極難為倩,那次是因為要逃命,而且身邊都是敵人,而這時身邊卻全是自己人。
“鳴!”一聲問哼傳了過來,一點火光在眾人的眼前亮起,但很快就看出五六人在火堆旁纏鬥不休。
“果然是鄭飛!”劉高峰目中閃過一遭冷後的殺機。
“鄭飛,別慌,兄弟我來助你!”付熊一聲怒吼,身老大馬般向火堆旁的戰團撲去。
鄭衛輝縣浴血,腳畔卻躺著馮敵的軀體,也不知道是死是活。那幾人圍著鄭飛砂殺,鄭飛卻一步也不挪開,顯然是要護著馮敵。
這時見劉高峰諸人趕到,卻並沒有提起勁來,顯然已到了油盡燈桔之境。
那圍攻鄭飛的五人,見對方來了強接,似乎知道不能再鬥,立刻向黑暗中掠會。
鄭飛卻較軟地跪了下來,拄刀猛咳,像是一個疾病無法將要臨終之八。
“鄭飛,你怎樣了?”付熊放棄追擊那五個敵入,一把扶住鄭飛,關切地問道。
鄭飛種情萎頓不堪,卻是半句話也說不出來,能夠做的,就是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他身上並無致命之傷,但卻無處不是傷,鮮血已經染紅了他的整個上半身。
“快給他止血!”凌通催促道,同時伸指連點鄭飛周身十幾處大道,最後一指卻是落在黑甜穴,使之安靜地躺下。
付熊知道凌通的身份,自然明白對方絕不會害鄭飛,是以並不阻攔。
凌通麻利地從懷中拿藥,然後塗摔到鄭衛的傷處,屍體一個幹練的大夫、凌通懷中除了毒藥,便數這種止血生肌的金創藥最多,他從家裡出來之時。為自己準備了很多金創藥,以備路上急需之用。可這一路上,他根本就用不著這些藥物。
待表皮傷處敷好藥後,凌通更將一顆紅色的藥丸喂人鄭飛的口中。
“通通,你這是什麼藥?”凌能麗駭然問道。
凌通一愣,才恍然明白凌能麗是怕他配錯藥,害3鄭飛的性命,不由得自信地道:“他剛服下去的乃是護J心丹,專為保住體內的元氣不散。我是按照大伯藥典上的說明所配,甘草二線,黃連、硃砂各三線,血竭五線,乳香一兩;綠豆樹三兩、不會有錯的。”
凌能麗鬆了口氣“嗯”了一聲,又問道:“那你給他敬的又是些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