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怎麼都亂成這樣了?嗯?妳面色好紅啊。還出了這麼多汗?該不會是發燒了吧?”
“沒、沒事。只是白天吹了點風而已。”雲玉真帶了許多慌張的聲音從銅管裡傳出,徑直進入陳勝耳中。只聽她強作鎮定,道:“策公子,我剛吃了藥,現在有點困。有什麼事,都明天再說好麼?請回。”
獨孤策不滿地道:“什麼策公子,叫得這樣客氣幹什麼?玉真,妳不是一向都叫我策哥的嗎?”說話之間,非但沒有退出去,反而更向前走了幾步,拉開張椅子坐下。隨即道:“我有緊要事情要和妳說,等不到明天了。玉真,妳聽我講。那個什麼南陳太子陳勝……”
雲玉真見趕他不走,正自心煩意亂,神不守舍。忽然聽到陳勝兩個字,登時大吃一驚,還以為已經被對方知道了自己剛才在幹什麼,下意識就是“啊~“地脫口驚呼。獨孤策冷不防也被她嚇了一跳,叫道:”怎麼了?”騰身挑起,“鏘”拔劍出鞘。
雲玉真面紅耳赤,道:“沒……沒什麼。策公子,你說太子殿下怎麼了?”
獨孤策沉默半晌,冷冷道:“玉真,妳不是當真對那個陳勝動情了吧?”
雲玉真不假思索,脫口就強笑著否認道:“怎、怎麼會?策公子你想多了。”
“哼!真是我想多了的話,那倒還好。”獨孤策沉聲道:“巨鯤幫能夠平安走到今天這一步,妳可別忘記究竟是誰的功勞。要是妳膽敢背叛我們獨孤閥的話……嘿,獨孤閥可以捧得起妳上三十三天,自然也可以把妳狠狠踩下十八層地獄!”
雲玉真幽幽嘆了口氣,道:“策公子,你不用多說了。玉真都明白的。”
“是真的明白了,那自然好。”獨孤策獰聲道:“從明天開始,妳不準再在甲板吹簫。乾脆一點吧,妳去陳勝身邊甩幾個媚眼,或者露點肉讓他看看。甚至給他一點甜頭也沒關係。總而言之,在到達江都之前。妳要取得他的信任,然後替我們打聽件事。”
雲玉真顫聲道:“打聽……打聽什麼?”
獨孤策把自己剛才和獨孤盛私底下的推測說了,隨即道:“就是這樣。所以妳要盡一切辦法,打聽關於楊公寶庫的訊息。只要把這件大事做成功了,哈哈,將來我們獨孤家坐了江山,自然不會忘記妳。你想要當貴嬪,還是當貴妃?”
雲玉真似乎全沒把這承諾放在心上,只顫聲道:“照這樣說,太子殿下他……豈非死定了?”
獨孤策冷哼道:“什麼太子?區區亡國奴而已。和我們獨孤家比起來,就是一灘地底泥。以為殺了宇文化及,就很了不起了麼?四大門閥臥虎藏龍,高手如雲,哪有這麼簡單的?他要挑戰宇文傷那老鬼?行!咱們一定會成全他。這才真叫做‘天堂有路他不走,地獄無門闖進去’呢。”說話之間,赫然騰身上前。
雲玉真正呆呆發怔,忽然被獨孤策挨近身來,禁不住又是嚇了一跳。窸窣聲中,她似乎是主動向後避開,叫道:“策公子,你……你幹什麼?”
獨孤策淫笑道:“幹什麼,這還要問的嗎?明天要委屈妳去使美人計了。今天晚上,我就先好好補償補償妳吧。嗯?玉真,妳似乎變得更豐滿了呢。”
雲玉真還想抗議,忽地說話聲音被從中截斷,只能發出陣陣“咿咿唔唔~”的喘息。與此同時,更有衣衫翻動的窸窣之聲。看來獨孤策不但湊過去吻她,更把手探進雲玉真衣裳內,大逞手足之慾。然而未過多久,就聽見紅粉幫主喘息著嚶嚀道:“你糟塌得人家夠了。快住手。”
獨孤策笑道:“騷蹄子,還在假正經?看妳連抹胸都沒穿,定是在想我了吧?好!本少爺今天晚上就好好餵飽妳。出多點汗,感冒風寒才比較容易好啊。哈哈~”
雲玉真嗓音陡然提高了八度,焦聲道:“不,不行!”話聲未落,隨即就有“呯